中闪过一丝柔软：“那下次，我们一起构思整个故事线。”
“成交。”他伸出手指，轻轻勾住她的指尖。
——
几天后，一场小型庆功宴在工作室举办。
“恭喜你们。”周景行端着一杯红酒，向两人举杯，“没想到我竟然会接手一个商业广告。”
“是你让这部片子真正有了灵魂。”云倾月真诚地说。
“别这么说。”他摆摆手，“我只是做了我能做的部分。”
“但如果没有你，我们根本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。”时砚笑着说。
周景行看了他们一眼，嘴角微微扬起：“你们两个……挺配的。”
云倾月怔了一下，随即低头抿了一口酒。
“喂，”时砚忽然凑近她耳边，“他说我们挺配的。”
她耳尖微红，轻轻推开他：“别闹。”
——
庆功宴结束后，两人走在回停车场的路上。
夜风微凉，街道两旁的霓虹灯映照在地面的积水里，泛着朦胧的光。
“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？”她问。
“公司那边有个新剧本找我谈，讲潜水员的故事。”他顿了顿，“我想争取一下。”
她停下脚步，认真地看着他：“那你准备怎么演？”
“先去学潜水。”他笑，“然后再去找真正的潜水员聊一聊。”
她点点头：“听起来不错。”
“你也一样。”他忽然说，“你不只是演员，还是创作者。”
她愣了一下，随即轻笑：“你什么时候学会夸人了？”
“我说真的。”他看着她的眼睛，“你比以前更有想法了。”
她没有回答，只是抬头望向夜空，星星稀疏，却被城市灯光掩盖了大半。
“或许，”她轻声说，“我真的可以尝试不一样的东西。”
“比如？”他问。
她没有立刻回答，而是转过身，朝车走去。
“明天再说。”她回头看他一眼，眼神明亮。
他追上去，拉开车门：“那我等你。”
她坐进车里，系上安全带，忽然想起什么，从包里拿出一张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