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这一次，光线更均匀，画面更具质感。云倾月和时砚也逐渐进入状态，表情、动作更加自如。
“最后一组，来个轻松点的画面。”摄影师提议，“你们可以像平常那样走动、交谈。”
两人点点头，开始在棚内慢慢走动。时砚伸手替她理了理衣领，动作自然又亲昵。
“你们俩真的不像在拍广告。”林导看着监控屏，感叹道，“更像是在过日子。”
“我们本来就是在过日子。”云倾月轻声说。
“只不过，这次是被记录下来的日子。”时砚补充。
摄影师按下最后一次快门，画面定格——她侧头看他，眼里带着笑意，他低头注视她，目光温柔。
“完美收工。”摄影师举起手示意结束。
所有人鼓起掌来，气氛轻松而愉快。
“今天多亏了你们临场应变。”林导走过来，“不然进度肯定要耽误不少。”
“只是顺势而为罢了。”云倾月淡淡一笑。
“不过你们的状态真的很让人羡慕。”灯光师也忍不住插嘴，“两个人一起做喜欢的事，还能互相支持。”
“我们也是慢慢磨合出来的。”时砚笑了笑，“刚开始也会意见不合，但现在……越来越默契了。”
收拾器材时，林导递来一瓶水，“辛苦了，接下来还有几个城市的拍摄，希望你们继续保持这样的状态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云倾月接过水，拧开喝了一口。
外面天色渐暗，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半边天空。
“要不要去吃点东西？”时砚问她，“听说附近开了家新餐厅，评价还不错。”
她点头，“走吧。”
两人走出摄影棚，街道上人流如织，霓虹灯次第亮起。
她忽然停下脚步，望着远处的一扇橱窗。
“怎么了？”他问。
她没说话，只是静静地看着那扇橱窗里陈列的一组摄影作品——黑白色调，街头巷尾，有人微笑，有人沉思。
“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办一次展览？”她突然开口。
他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，随即笑了，“你想办个人展？”
“不是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