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晏深不管他输赢:“饿了。”
陆嚣骂也不敢骂,打也打不过,生生憋下一口气,喊道:“上菜,没听见太子爷饿了吗。”
一屋子人移步去饭厅,有人去喊江则序和沈鱼,两人进来时,桌子一圈已经坐满,只晏深边上和对面空出两个位子。
隔着半张桌子。
沈鱼自然不会坐晏深边上,绕去对面坐下。
江则序坐到晏深边上:“我带了瓶好酒,喝两杯?”
酒早就醒着了,服务生听到江则序的话,就先来给他们倒酒。
沈鱼悄悄发了条微信。
对面人放在桌面的手机响了下,他看了眼,拿起来打开。
沈鱼:别喝酒了吧。
晏深眉目沉沉的敲字:关心我,还是关心你小舅舅。
这不明显吗?
江则序又没受伤。
沈鱼回复一个字:你。
男人冷峻的眉眼,似冰雪突然融化,他扣了手机,捂住了杯口:“不喝了。”
服务生下意识去看江则序。
江则序:“不喜欢这个酒?”
晏深:“有人不让。”
这个有人,耐人寻味。
“呦呦呦,深哥有情况了啊,快跟我们说说,哪位妹妹这么英勇,摘下了您这朵高岭之花。”有人立刻八卦。
沈·有人·本人·鱼:……
她心脏都提起来了。
紧张的攥了攥掌心。
想看江则序脸色又不敢,恨不得把自己埋到桌子下面。
晏深发什么神经,说医生不让多好,非说的这么似是而非,引人遐想。
“深哥退伍不会是为了有人吧?”这群人的尿性就是如此,听到八卦就要打破砂锅问到底,尤其是晏深的。
百年不遇!
晏深不承认也不否认,态度不明,莫名暧昧。
他这样,连江则序都生出了八卦之心:“真有情况?”
沈鱼的心再次往上提了提,肉眼可见的紧张。
晏深撩起眼皮觑她一眼,后者马上投来央求的眼神。
晏深突然就觉得挺没劲,淡声答:“有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