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歇歇。”
晏维远的火气再度窜上来:“你不要仗着我是你爹就能为所欲为,你在退伍申请上这样写,看你上峰不抽你俩大嘴巴子。”
“写了。”晏深弹弹烟灰:“没抽。”
不是不想,是他没给机会。
“今天谁都别拦我, 我要打死这个逆子。”晏维远到处找鞭子。
苏闲云神色淡淡:“你先打死我,再打死他,趁着还能生,再娶个年轻貌美的生一个听话的。”
苏秋曳差点笑出来。
晏维远找鞭子的动作一顿,严肃的脸顿时变成了苦瓜:“闲云,你不能什么事都依着他。”
苏闲云理所当然:“我生他的时候你不在家,一个人在产房生了两天两夜,伤了身子,再没生第二个,我不依他依谁。”
提及往事,晏维远难免理亏。
他的火气被浇灭,肩膀上的军衔挺吓人,说话却反差的软下来:“都多久的事了,你老提,老提,就是存心让我难受。”
他年轻时一心扑在部队,愧对妻子和儿子,妻子难产差点没命,他愧疚至今。
苏闲云不再说话,眼角微红。
晏维远只顾哄他,一时没空再训儿子。
晏深把烟碾灭,起身上楼。
苏秋曳跟上去,小声跟他通风报信:“表哥,姑父还是不同意你退伍,他说你是一时脑热,把你的退伍申请压了下来,替你请了长假。”
晏深:“嗯。”
他爸那里,晏深从来就没当回事,有他妈在,他爸什么都会答应。
“表哥,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跟鱼儿表白?”苏秋曳问到关键问题上。
晏深已走到房间门口,驻足,睨她:“你很闲?”
“不闲啊。”苏秋曳摇头:“我工作挺忙的,今天都是跟公司请了假。”
她在一家广告公司做设计师。
晏深:“这么爱操闲心,我还以为你公司倒闭了。”
苏秋曳:……
说她就说她,诅咒她老板干什么。
苏秋曳转身就走,这么喜欢玩暗恋,祝你追爱路漫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