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钱?”有人吃的时候还没忘这茬。
沈鱼也没穷大方:“二十五一盒。”
很快,生活部的大群里,同事们陆陆续续给她转钱,还向她道谢。
沈鱼一一收了款。
这会没人吵架了,全在吃饭,吃到半饱的时候才又有说话声。
“朱姐,你下午走不掉了,谁去幼儿园接孙子?”
“哎,没人,我一会给老师说一声,上一天延迟班,等他妈下班去接。”
另一边,也有人聊天。
“魏哥,我那个小老虎,哪天能勾完,孙子天天催我呢。”
魏哥就是喜欢在办公室打毛线勾针的同事。
魏哥:“还没排到你呢,且等着吧。”
“嗨你这人,还拿乔上了,我看啊,要是失业了,你勾小玩意都能养活自己。”
“那我就去卖包子,你们不总说我包的包子是一绝。”
“我可以开个摄影工作室。”
“那得先说好,我们去拍照得打折。”
“打骨折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不知不觉间,那股熟悉的松弛感又回来了。
沈鱼看着,听着,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。
下一秒,她扔了筷子就往主编办公室跑。
“钟主编,我有一个想法。”
钟主编被吓的噎了下,没好气的瞪她:“有想法就有想法,一惊一乍的,要吓死我啊。”
沈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给他倒了杯水。
钟主编接过杯子,指指椅子:“坐下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