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才算?”
林清舒想说你储蓄卡里有钱,沈鱼先一步堵住她的嘴,对警察说:“警察同志,她不是我妈妈,我好好在上班,她上来就打我,我要求你们对她依法拘留。”
朱姐:“对,我们都能作证,这个女人神经病一样,上来就打人。”
其他人纷纷出声作证。
警察被吵的头疼,一挥手把林清舒带走,同时也让沈鱼跟着去一趟。
“我陪你。”朱姐怕她吃亏。
沈鱼笑笑:“不用,以前他们能伤到我,是因为我在乎他们,现在我不在乎了,他们谁也别想再伤害我。”
哪怕只是一巴掌,都要付出代价。
沈鱼跟着警察离开,朱姐把围观的人都赶走,转头问钟主编:“咱们真一个人都不去吗?”
她还是担心沈鱼。
钟主编摇头:“清官难断家务事,这是小沈的家事,我们别掺和太多。”
说罢回了办公室,立马通知晏深。
警局。
晏深阔步进来。
候着的吴海快步迎上,先递烟,等晏深接了,他又立刻打着打火机:“少将。”
晏深垂头点烟:“退了,叫名字就行。”
啪嗒!
火灭了。
晏深保持着垂头的姿势,上眼皮一扫。
吴海汲气,忙不迭的重新点着打火机,叫了声:“深哥。”
叫名字他是不敢的。
更不敢问好好的为什么就退了。
太子爷的事,不是他能问的。
晏深吸了口烟,冷感嗓音随着烟雾吐出:“人呢。”
吴海:“在调解室。”
晏深又一眼扫来:“案件不明了?”
“明了是挺明了的。”吴海明白他的意思,解释:“就是太明了了,所以不好公事公办,当妈的打了女儿一巴掌,按照规定,我们得以调解为主。”
晏深冷笑:“什么时候,妈妈这个称呼,成了作恶的保护伞了?她没说已经跟父母断亲了么?”
吴海:“说了,可断亲这种事……”
说到一半被男人沉沉的视线扼住喉咙。
“断亲这种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