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晏深要帮忙收拾,被沈鱼严词拒绝,哪有让客人干活的,况且这还是她债主。
晏深没坚持,去阳台抽烟。
一根烟抽完,沈鱼也从厨房出来,他掐了烟走回客厅:“我要走了。”
沈鱼:“路上开车小心。”
没有要送他东西的意思。
晏深提醒她:“你没什么东西要给我?”
什么东西?
“哦,对,有的,你等下。”沈鱼想起来,跑回卧室,再出来时,手里多了个袋子。
晏深心里漾起笑。
“深哥,你的衣服干洗好了。”心里的笑还没呈现到脸上,被沈鱼亲手打碎。
晏深垂眸,袋子里,除了衣服,再无他物。
“只有这个?”晏深还有点不死心。
沈鱼又想了想,确定自己这里没其他他的东西了,才点头:“之前的照片给过你了,今晚的照片我洗出来再给你。”
所以礼物根本不是给他准备的。
晏深,你在自作多情什么。
他黯然而自嘲地一笑,丢下一句‘扔了吧’,冷脸离开。
沈鱼懵在原地。
衣服惹他了?
还是说太子爷的衣服都是一次性的?
说翻脸就翻脸,属狗的吧。
苏秋曳今晚加班,这个点才回来,她把车停好熄火,下车去后备箱拿东西。
跑车的轰鸣声自身后响起,她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。
吱呀!
下一秒,边上多了辆塞纳,独特的蓝在院灯的照映下,张扬又尊贵。
如它的主人。
“表哥。”等另外一抹蓝下来,苏秋曳招呼。
晏深心情欠佳,谁都不想理,目不斜视的走开。
苏秋曳赶忙喊住他:“表哥,帮个忙呗。”
晏深充耳未闻,脚步都懒的停一下。
苏秋曳迷茫的歪歪头,不知道表哥又搭错了哪根筋。
她不敢再喊他,自己把后备箱的大箱子搬出来。
这是沈鱼白天闪送给她的,都是奢侈品,满满一箱子,又大又沉,她抱在怀里,挡住了视线,没看清台阶,噗通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