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鱼:“就六个。”
苏秋曳:“都给谁的呀?”
沈鱼一一说了。
陆嚣哟了声:“还有我的呢。”
“菩萨都该给她挪地方,让她坐上去。”半响没动的男人嗤了声。
这是嘲笑她普度众生呢。
真是躺枪。
考虑到他心情不好,沈鱼没计较,拿了一个给苏秋曳,又拿了一个给陆嚣,剩下的装回去:“走吧,也没什么玩的了。”
苏秋曳和她挽着胳膊走前面,也给她塞了一张符:“姻缘符,我专门替你求的。”
沈鱼不太需要姻缘符,但也高高兴兴的收下,和她有说有笑的下山。
后面,陆嚣问晏深:“因为阿序?”
晏深默声。
陆嚣就叹气:“这次为了什么?”
晏深还是默声。
明显就是不想提。
陆嚣有种深深的无力感,他在这一刻赞同了苏秋曳的话,能尿到一个壶里的就不可能是两种人。
不管是晏深还是江则序,都是有事不喜欢说的性子。
四人两前两后的下了山,苏秋曳直接上了陆嚣的车,沈鱼刚要上塞纳的副驾,晏深先她一步坐进去。
太子爷心情不佳,车都不想开了。
沈鱼当起司机,油门一踩,车子如猎豹般从保时捷边上一闪而过。
陆嚣啧声:“鱼儿跟着阿序的时候总是乖乖巧巧的,一到你表哥手里,人都野了。”
苏秋曳:“说明鱼儿只有在我表哥身边才会释放天性。”
陆嚣不置可否,笑看她一眼:“你呢,会在谁身边释放天性?”
苏秋曳:“我每天都在释放天性。”
“是么?”
“嗯。”
陆嚣拿余光看她一眼,抿了下唇,没再说话。
苏秋曳怕爬山后乳酸堆积,去了趟美容院,消磨了一下午才回家,在院子里看见塞纳的时候还有点意外,她表哥很少在白天的时候回来。
进了屋,佣人接过她手里的包,小声跟她说:“深少爷回来了,瞧着心情不好,晚饭做好了我们也不敢去叫。”
还没把自己哄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