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逐鹿笑笑:“这就够了。”
她跟江则序联姻,要的也不过如此。
现在不用结婚也能得到这些,叶逐鹿何乐不为,也不是有自虐狂,非得嫁个不喜欢自己的男人。
交易达成,叶逐鹿先行离开。
晏深翻过盖在茶桌上的手机,显示着正在通话。
“满意了?”
“满意了。”扩音器里传来女孩轻快的嗓音。
晏深:“过来。”
沈鱼就在隔壁,很快过来。
压在心头的大石头搬开,她连脚步都是轻愉的。
晏深哼她:“拆人姻缘,小心吃方便面没有调料包。”
“又不是良缘。”沈鱼不怕。
晏深:“你就知道不是良缘了?”
她当然知道,这是经过惨痛检验的事实。
“小舅舅工作那么忙,应该娶个贤妻良母,叶逐鹿显然不是。”沈鱼如此解释。
晏深沉沉看她。
沈鱼坦然和他对视。
半响,晏深叩了叩茶桌:“我渴了。”
沈鱼倒茶递给他。
晏深不接,他仰头靠在椅背上,下颌线冷冽如刀削,漫不经心的语调裹着几分倦意:“喂我。”
懒死你。
沈鱼把茶杯递到他嘴边,微笑:“太子爷请喝茶。”
太子爷不张嘴,他抬手,在她唇上轻点:“用这里喂。”
沈鱼嘴唇过电般麻了一瞬,茶杯轻晃,洒出来的茶汤,在她虎口上泛起涟漪。
“不会?”
沈鱼摇头,摇到一半,晏深的唇凑近茶沿,一压一吸,水位下降的同时大掌从她落发间穿过,按着她的后颈压向他。
茶香混合着烟草味流进口腔,她被迫喝下他渡来的茶汤,明明温度刚好,她却被汤的喉咙滚热。
“学会了么?”
他离开她的唇,眸色里明晃晃写着‘没学会我再教你,教到你学会为止’。
沈鱼想摇的头改成了轻点下巴。
“那么……”晏深又仰回去,唇角还挂着不知是茶汤还是她口水的水迹,欲色满园:“喂我。”
沈鱼汲气,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