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部队待八年。”
沈鱼又看了男人背影一眼,才拿起筷子吃饭。
两顿没吃,沈鱼再没胃口也饿了,一开始还能顾得上心疼晏深,后面吃起来就只顾上吃了。
唐鹤龄哈哈大笑:“你这丫头,性格不错。”
沈鱼嘿笑:“您家的药膳好吃,味道特别。”
有点药味,但口味很好。
“你还知道药膳?”唐鹤龄意外。
沈鱼点头:“药膳,药茶我都知道。”
然后指指院子里的植物:“我还知道这些都是中草药,就是不认识是什么。”
前世唐鹤龄去国外帮她调理身体,待了一个月,她稍微了解一点。
“不错,比许多年轻人都强。”唐鹤龄赞许道。
沈鱼笑笑,继续吃饭。
等她吃完,佣人过来收拾的时候,送上一杯茶。
是药茶,有很淡的中药味。
沈鱼捧着喝了口,问了个问题:“唐爷爷,要是晏深请您去国外帮人治病,您会去吗?”
唐鹤龄:“要看什么人了。”
沈鱼:“好朋友的小辈?或者妹妹的好朋友?”
“不去。”唐鹤龄摇头:“我早就不出诊了,要不是他一早给我打电话,说你是他心爱的小姑娘,我都不会让他进门。”
沈鱼捧着茶杯的指尖似被烫了一下,小幅度轻颤。
前世,晏深也是这样说的吗。
难怪唐爷爷看她的眼神,总带着慈爱,像看自家孙女,除了痛经,他还给她调理其他毛病,她那段时间睡眠都特别好。
沈鱼一直以为是因为江则序,不成想,另有其人。
从赵姨许叔,到唐爷爷,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?
想的太出神,连唐鹤龄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,直到额头被一只汗津津的手掌拍了下,沈鱼才从纷乱的思绪中回神。
眼前的男人逆着阳光站立,汗珠从晒红的额角蜿蜒进脖颈的凹陷处。深蓝色衬衫彻底被汗水浸透,紧贴着胸膛,将起伏的肌肉线条勾勒得愈发清晰。
沈鱼从不曾在一个男人身上看到狼狈与从容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,像是这样被汗水浸透与他而言,是常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