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真的。”晏深把自己的手机也扔到床头柜,又从裤兜里掏出白玉镯:“呐,传家宝都叫我给你了。”
沈鱼现在看到这只白玉镯就应激,差点跳起来:“我可不要,这东西太贵重了,摔了我有钱都买不到第二个。”
“一支镯子而已,意义都是人为赋予的,摔了就摔了。”晏深挺不在意的。
“你少站着说话不腰疼。”沈鱼翻身往另一侧滚的远远的:“快点拿走,它离我太近我都觉得它想碰瓷。”
晏深失笑:“至于么。”
太至于了,就算只是一支普通的镯子,只要被赋予了传家宝的意义,沈鱼都不能要。
她一副莫挨老子的表情,晏深也没强求,随手放进抽屉里:“不想戴这个就算了,回头我重新给你寻块暖玉。”
沈鱼松了口气。
晏深重新把她捞回去,埋进她脖颈闻了闻:“洗过澡了?”
沈鱼:“嗯,你快去洗吧。”
“一起。”晏深把人抱起来。
沈鱼无语:“我洗过了呀。”
“再洗一遍。”晏深下床,提醒她:“你说的,都听我的。”
沈鱼:……
收账来了是吧。
片刻,她就被剥光了放进浴缸里,深知这男人素了好些天,今晚肯定要折腾很久,认命的闭上眼睛。
好在明天也不用上班。
翌日,沈鱼不出意外的睡了个懒觉,起来时临近中午,晏深在厨房做饭,若有若无的香味从紧闭的玻璃门缝隙钻出来。
沈鱼倚着门框,看着门内为她做羹的男人,心情复杂。
她好像从一座高峰攀上了另一座高峰,一样站在峰顶,一样触手可得又遥不可及。
“以前喜欢偷拍我,现在喜欢偷看我?”
玻璃门被拉开,香气裹着热气扑面而来,冲散了峰顶的高寒。
沈鱼笑了下:“做了什么?”
晏深:“炖了鸡汤,先喝一碗垫垫?”
“怪不得这么香。”沈鱼要进去盛汤。
晏深塞过来一杯水:“坐着去。”
沈鱼端着水杯坐到餐椅上等,喝了半杯水,晏深端来一碗鸡汤,像是猜到她会这个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