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满意,趁着过节双方家里人还会走动。
她内心戏丰富,脸上却不见异常,一路平稳的把车开回家,也没说单独把晏深送回去。
没必要矫情这个。
等他有了未婚妻,自然就不过来了。
进了门,晏深去厨房放粽子,熬药,沈鱼回房间洗澡护肤,明天部门流转,这次去时尚部,不能再像之前那样随意,她给皮肤做完清净后贴上面膜,去衣帽间找衣服。
“黑色。”正举着两件衣服纠结时,男人的嗓音和药味一起飘进来。
沈鱼看他一眼,随后把黑色挂回去,另一件留外面。
晏深挑眉。
“网友说了,当男人让你选a时,你选b准没错。”沈鱼给自己的叛逆找了一个好借口,从他手里接过药碗,擦肩而过。
晏深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她的背影后去洗澡。
五分钟后,他裹着浴巾出来,房间主灯已经关了,她睡的那一侧壁灯也关了,只在另一侧给他留了一盏小灯。
晏深眉梢又是一挑,撤掉浴巾上床,手往她那边伸。
“我今晚不想。”他的手碰上她的腰时,装睡的人说话了。
晏深像没听见,手臂从她侧腰下穿过,轻轻松松把人翻过来,等她正面转过来,他低头问她:“还在生气?”
沈鱼: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你这副样子?”晏深似想到什么,唇角抿向直线:“不会是江则序去相亲,你不舒服了吧?”
“我为什么不舒服。”沈鱼像被踩了尾巴,倏然坐起来,小狮子炸毛般瞪着他:“你想说什么,说我喜欢他,说我龌龊,不要脸,不知廉耻吗?”
晏深的神色淡下去,他靠着床头,曲起一条长腿,语气也变的寡淡:“他一相亲你就要死不活的,连我的电话也不接,亲你一下跟贞洁烈妇一样,让我怎么想?”
话题又绕到她不接电话上,沈鱼突然觉得很无力,她不知道怎么解释,垂头丧气的道:“我没有因为小舅舅相亲不高兴,我比谁都希望他结婚生子,长命百岁,你爱信不信。”
说完她重新躺回去,背对着他,连头都埋进被子里。
眼睛好胀。
鼻子好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