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姐也会因此被牵连。
当今陛下可是个很有疑心的人,且陆赋雪知道,陛下想削三哥的权,已经想很久了。
这件事,三哥自己心里也是明白的。
“那现在可如何是好?”
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。
陆湛只恨自己没有三哥的脑子!
还是陆赋雪沉得住气,他道:“可以肯定的是,这是有人给我们陆家设下的圈套。你觉得,现在是谁看起来最置身事外,却又是最容不下咱们陆家,还刚好和六弟有过口角的。”
陆湛没去昨日的赵家宴会,但他听说了那场闹剧。
当然也知道因为苏暖暖,六弟站出来和霍铮辞有过争执。
“四哥的意思……”
陆赋雪眼神一深,眼底里那锐利锋芒有了几许陆栖寒的味道:“现在六弟肯定是不想牵扯进其他人才不肯说实话。所以要想救出六弟,要的还是证据,只有证据才不会说假话。”不然他们的猜测都是空谈。
“嗯嗯!我这就去查!”
……
陆六和祝公子在酒楼里发生的事,很快在京中不胫而走。
城中的人都认为是陆衔风谋害的祝公子,加上在场人那些百姓“言之凿凿”的证词,仿佛这件事已经落实了。
几日下来,加上祝家连续几日的拜访。
京兆府这边也逐渐快抵不住压力。
尚书府。
那日苏暖暖被秦氏带回来后,就一直在秋水阁里。
秦氏特意嘱咐了流霜,一定要看紧小姐,千万别再出些岔子了。
好在苏暖暖这次没有闹,很听话地待在屋中,也没有说要去京兆府探望陆衔风。
但也就在这夜,过来的秦氏,却是发现了不对劲。
“小姐呢?”
“夫人,小姐在里面睡呢。”流霜撩起帘子,指着里屋床上高高拱起的一小坨。
秦氏先是温柔地笑了,随后,却是很快皱起眉头。
她记得,女儿睡觉一向不乖的,好多次过来她要么是睡得四仰八叉,要么是把被子踢开,何时睡得这么安静?
秦氏再看外面桌上,那些压根就没有被人动过的点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