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挨户搜集合河会罪证,做成千人鸣冤血书,事成后你亲自去一趟府城,交给阎大人,不要隐瞒,将全请详说,一并告知。”
“这样真的能成?”
陆九有些将信将疑。
见沈白楼不欲解释,他只好收起心思,退了出去。
从与阎开碑打交道以来,根据他对县衙、帮派的态度来看,沈白楼已经摸清楚对方与自己的利益高度重合。
无端杀害总旗固然是大罪,阎开碑就算想保住自己,也没有支点发力,沈白楼现在就是要给他这个支点,让他得以发挥,至于罪状是真是假,合不合规矩,没有意义,只要阎开碑没有放弃自己,这点罪状已经足够了。
阎开碑临走前创造的缺口,不正是专门留给沈白楼用以掌控武备的吗?
如果薛让没有暂时出局,在对方的阻挠下,沈白楼还真不好动手,镇杀一位总旗,归根结底是上级对下级动刀子,在特殊情况下是可以先斩后奏的,但是薛让和他是平级,任何情况下,他都不能越权斩杀同级官员。
如今大局已定,薛让就算现在回来,也已经迟了。
“大人,有一人自称苏尘,领了一群人在庙外求见!”
正思索着,有一名武备前来通报。
“好!”
沈白楼当即站起,面露喜色。
来的正是时候!
他快步走出武庙,亲自动身迎接。
到了武庙外,远远就见苏尘带着八九个劲装大汉站在阶梯下。
“大人,岂敢劳你亲身相迎。”
苏尘一脸受宠若惊。
身后八人此刻也都投来目光,皆面带恭敬之色,细细打量起眼前这位年轻的八品节制。
“今日你来的正是时候,来。”
沈白楼将九人领进武庙。
“大人昨夜行事,在下已经听闻,此义举如今传的满城风雨,都道云华县拨云见日,总算出了一位好官。”
苏尘说到此处,身后几位热血青年纷纷忍不住开口道:
“要不是有节制大人,以前让我们入武备,我们才不愿受那个鸟气,成了武备外出抬不起头,百姓都在身后戳着脊梁骨骂!”
“苏兄原本还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