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越发的火热。
季明远有道:“为上者,要有独裁性,不必时时顺从恩客,心术亦是要学。”
云昌闻言叩谢季明远,眼中已然是崇拜。
他先前试过,但是不得其法,还得罪了其中一个恩客。
如今再听季明远这番话,云昌才知自己是一个都没做到,也难怪那人脸色如此难看,说他是个银枪蜡烛头,中看不中用!
……
季明远闭门谢客了。
紧接着陶诗诗和云昌公子也闭门谢客了。
洛京的风流客们得知此事,议论纷纷。
燕王府。
燕紫安最近这段时日,颇有些茶饭不思之态。
月娘见到燕紫安这样子,颇为好奇,却也不知从何安慰。
索性将最近洛京的风月之事,讲给燕紫安听。
月娘:“郡主,再过几日就是陶诗诗登台献舞的时候了,既然您觉得无聊,不如届时去观赏一番。
听说这陶姑娘去见了季明远以后,就闭门谢客,说是以后都不再跳鼓上舞。
可这陶姑娘就是鼓上舞才艳名远播的,奴婢很好奇,这位陶姑娘为会如此自信?
想来是得到了季公子的点拨,才会如此狂妄吧。”
燕紫安闻言颇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月娘:“是吗?这位桃姑娘的艳名就连我也有耳闻。
听你这么一说,本郡主倒是来了几分兴趣。
既然如此,到时候去听月楼订上一间雅间便是。”
月娘闻言很是高兴,又小心翼翼的问道,“那郡主可,能带着奴婢?”
燕紫安笑了:“不带着你去,谁为我答疑解惑。”
月娘闻言笑了:“听说广平路那条街上的酒楼,都已经被那些客人们订满了,所以奴婢只能沾郡主的光,才能看到陶诗诗的表演。”
燕紫安闻言也觉得有意思:“这陶诗诗倒也是个聪明人,不在那妓院里表演,反而此的兴师动众,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。
若是陶诗诗演的好的话,岂不艳名远播,成为洛京一桩美谈。
可她若是演的不好,那只怕是前功尽弃,名声尽毁。”
月娘听到这话后却极其笃定的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