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哈……呸。
大军心想都是老演员啊。
大军扶着魏组长来到院门口,扶着魏组长的手轻微用了用力。
两人在院门口,激活了表演天赋。
大军擤了一把大鼻涕,甩在旁边墙上,又把糊满鼻涕的手,在大门上擦了擦。
魏组长也不甘落后,咳了咳,啪的一声,一口老痰吐在石台阶上。
像果冻一样的黄痰,差点把大军给恶心到吐。
过路的行人看到他俩,都是一脸嫌弃的表情,这两人真t埋汰,已经超越埋汰了,可以跻身恶心行列。
大军哭丧着脸说道:“爷爷,咱俩先歇会儿,我实在走不动了。”
魏组长声音沙哑地说:“好,好,好,我的大孙子,咱们先歇会,爷爷也走不动了。”
大军擦了擦鼻涕,哆嗦了一下:“爷爷,要不我背着你走吧,咱俩还得走十里地呢。”
两人说着话,眼睛滴溜溜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。
观察结束后,大军擤了一把鼻涕说道:“爷爷,你上来,我背着你走。”
说完后,连忙跑到魏组长前面蹲下。
魏组长颤颤巍巍地,爬上大军的后背。
大军晃晃悠悠地扶着墙,站起来,没走两步假装脚下一滑,两人都摔在雪地上。
大军躺在地上连忙吱哇乱叫,随后,站起来,擦着眼泪扶起魏组长。
擦了一把眼泪哭嚎道:“爷爷,你没事吧?我现在背不动您,我还是扶着您走吧。”
不到两百米的胡同,一个傻子和一个小老头硬生生走了二十多分钟。
两人就这样步履蹒跚,踉踉跄跄,跌跌撞撞地走出了龙爪槐胡同。
行走期间,俩人故意多走了一个小时,才恢复到正常人的走路方式。
大军和魏组长已经知道,从一开始,就有人一直在监视着他俩。
魏组长揉了揉紧绷的脸,轻声道:“这次抓捕麻烦了,胡同里不止一个院子有特务,敌暗我明。现在我们必须请示上级,就我们特别行动组这点人手,根本没能力抓捕。
我们需要更多支援,就靠这十多个人,连布控都办不到,更别说还要抓捕。”
不远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