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军乐呵呵地把手里的烟头丢掉,从旁边树上拉下一根树枝,收入山门重新拿出来就是一根小树条。
大军拿着小树条,吱哇乱叫着冲进人群,专挑着大熊和大牛打,还有昨天晚上追自己的那四人,也是被抽得吱哇乱叫,嘶……嘶,嘶还夹杂着一阵阵的倒吸冷气声。
大军的小树条不粗,打不伤人,但是疼是真的疼,打到的地方就是一条血印子。
打了几下心里不解气,在小树条上涂了点散酒和盐巴,继续抽着。
这样打上去就更疼了,只要是皮肤被打烂的地方,一碰到酒和盐巴,那可就是火辣辣的疼。
陈大牛边打边骂:“张老二,我艹你娘,你拿的是啥玩意儿?打人咋那么疼。”
陈大牛没穿衣服,身上被大军抽出十多条血印子,皮肤被树条上的疙瘩打烂的地方,还流着血珠子。
好在有盐巴和酒消毒,不会感染破伤风。
二三十人的混战,谁也没发现大军混在里面。
打了十多分钟后,大熊和大牛被抽得全身都是血印子,破皮的地方已经开始在流血,血呼啦渍的,一眼看上去甚是吓人。
大牛的这身体别说还蛮强壮的,抡着大木棍能近身的只有大军,有时候连大军也被逼退几步。
自己也不敢冲,那大木头打在身上,那可是会打出内伤来的。
此时,大军手里的小树条已经被打成几瓣了,伤害力大大减少。
大牛抡起大木头向前横扫着,大喊一声:“撤,快撤!”几人在大牛的掩护下,向着城里跑去。
陈大牛他们逃跑后,自己也追了上去,谁也不知道自己是在逃跑,还是追。
张老二认为大军是在逃跑,而陈大牛以为大军是追上来打自己的。
等大军跑开后,后方传来一阵阵大笑声,还有嘈杂不清的嘲笑声。
自己追了一会就和陈大牛他们拉开了距离,在后面悄悄地跟着。
那些被自己打伤的小弟相互搀扶着,走入一个不起眼的胡同里。
大牛和大熊则是向着城中心走去。
大军跟了半小时,看见大牛两人站在一个院子门口,大熊上前敲了敲门。
没过一会儿,有个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