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三个有说有笑的,两个大夫一直在请教老爷子医学上的问题。
四人不快不慢地骑行,用了近一个半小时,才来到鼓楼大街中医馆。
现在的中医馆也是国营的,实行八级工资制,就是不知道老爷子一个月拿多钱工资。
还好时间赶得上,供销社也没下班。大军把三轮车还给供销社,两个大夫也相互告辞离开。
现在中医馆,有一个主任和两个坐诊大夫,主任姓张,叫张华,听说以前是个军医,但是大军只见过这个主任两次。
坐诊大夫,一个是马老爷子,另外一个是蔡老爷子,两个都是五十多岁。
还有两个抓药的伙计,他们两个学徒工,一男一女。女的是蔡老爷子的侄女,名叫蔡英;男的叫周飞雨。
还有一个负责管理库房的刘婶。
中医岗位确实很考验知识,需要识别药材,记住药名,了解药效,掌握药理,以及多种药物配合使用的疗效。
大军在医馆一直玩到下午六点,下班时间到了。
大军和老爷子有说有笑地关了门,两人一起回到了四合院。
马老爷子是自己做饭吃,大军没在老爷子这里混饭吃。
和老爷子告辞后,回到自己家里,老娘走出屋子说道:“你的晚饭还在锅里热着,自己去厨房吃吧。”
大军“嗯”一声来到厨房。
北方的冬天夜长昼短,天黑得早。现在已经天黑了,伸手不见五指。
别人需要煤油灯来找东西,而大军不需要,六米内无论多黑,自己可以用意识感应得很清晰,即使地上有只蚂蚁自己也能知道。
大军一个人在黑漆漆的厨房里啃着窝窝头,喝着白菜汤。
闲来无事,用意识把剩下的鲫鱼分成两半,用盐腌上,再用草绳挂在地窖里,等着风干后烤熟当咸鱼吃。
吃完饭后,在水缸里放了几滴灵液,把所有鲫鱼拿去地窖,然后回屋了。
回到屋里,两个弟弟还没睡着,不知道在聊什么,被窝里还发出咯咯咯的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