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你,这么这么小心眼……也不是说不行,反正你这样在乎他,平时又不怎么和我们说话,谁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……”
“如果真的很在意呢?真的有介意这些事情呢……”塔塔撇了撇嘴,“那你岂不是要很讨厌我?”
格拉德怔怔的,倒是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毕竟在大部分时候,塔塔总是显得洒脱而坦然,对于诸多在她面前直接间接因其消逝的生命,她都表现得冷淡,似乎什么都无法落在她眼里。
可现下看来,塔塔似乎远比他想象得要更细腻些。
也不知道这究竟好不好。
“我没有很在意。”格拉德说。
塔塔立即道:“那或多或少肯定是在意的吧?我就知道!”
格拉德没有反驳,只是继续挠边上的望远镜。
塔塔哼哼两声,最后泄了气,拍拍他的肩膀:“行啦行啦,小骑士你就是想太多啦!”
格拉德说:“我知道。”
他恶劣,刻薄,小心眼,独占欲强。
和他在一起本来就会很痛苦。
“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的啦。”塔塔心里的事落了地,明显轻快不少,甚至哼起歌来,“这是你在意大家的证明呀。”
“……是吗?”格拉德略微一顿。
塔塔扯了扯唇角,随后坚定地点头。
格拉德迟钝地摸了摸自己的胸膛,那是心脏的位置。
“我还以为我只在意自己呢。”他突然说。
愚昧无知,自私自利,利益至上。
这些词语常常用以形容他。
格拉德现在也想不到居然能有什么褒义词来形容他。
塔塔还说得信誓旦旦,兔子眼睛亮晶晶湿漉漉的,带着笃定。
“对呀。”塔塔狡黠一笑,在对“他们”这样的人做定义,“不过有的时候,就会心血来潮,想要更在意他人一点。”
-
格拉德回到宿舍楼。其实方才着恼头疼的感觉已经退却大半,更多是在外交换过新鲜空气的轻盈。
不过看到趴在休息室里看金鱼的维斯,那股熟悉的恼火又回来了。
格拉德面无表情地站在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