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的话还是没说出来。那缠在他腿根的尾巴总是胡乱攀附,尖端的几枚碎鳞又刮得皮肉发痒。
“!”格拉德没忍住掐了对方一把,“……别动了。”
“我想亲别的地方……”维斯声音沙哑。
格拉德几乎要怀疑对方是不是故意装不懂,而说出那样的话又着实羞耻。但忍耐半天,终于还是忍无可忍,声音颤抖地要求:“……”
“……不要。”维斯说,“它喜欢待在那里。”
格拉德被对方的恬不知耻气得要命,也完全没想到维斯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,可偏偏他又找不出什么话辩驳。
年轻的骑士大人这些年大部分时间过得清汤寡水,上辈子偶尔在自己龙族未婚夫心血来潮的时候滚过几次床单以外,基本上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经验。而对方在这种事上也一直是蛮力大于技巧,虽然前几次确实有点痛,但之后体验良好很是合拍。
格拉德一点也想不到,为什么重来一世,对方就无师自通学会了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?!
“……尾巴,不是这样做的……”格拉德栽倒在对方肩头,决定要和对方讲道理。但道理没讲几句,终究是徒劳。
维斯对于他的抗争表现出了尊重与耐心,但是没有听取。似乎也确实如他所说,那龙类的尾巴似乎是有自己的想法,对于自己新发现的巢穴表达出了空前的好奇。
即便这样不讲道理的探索叫格拉德彻底脱力,连哭泣都变得支离破碎。
这样的眼泪也很快便轻柔地吻去。
泪水是颤抖的,隐忍的,带着不可明说的愉悦,扑簌簌地落下来。带着羞赧地别过脸去的时候,又会被拥住深吻。吻是绵长的,湿润的,滚烫的,真是古怪,明明对面的黑龙应该是冷血动物才对。
格拉德仰躺在柔软的床褥上,头顶是在昏暗月色里摇晃的天花板。空荡荡的房间里只亮了床头一盏灯,橘黄色的烛火只堪堪照亮对方的脸。黑龙已经完全接近于中间态,碧色的眼睛也变得幽深起来,透着明显非人的神态。
白色的丝绸衬衫剥落的刹那就像是撕开一块快要融化的乳酪。糖衣下并不是甜腻过头的糖果,而是泛着粉色的属于青年的皮肤。
格拉德还是无法遏制心中的羞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