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,最起码不能死在他吴甫手上,这一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而且两人斗了这么久,也算得上是知根知底,这韩韬有多难缠,没有人比他更了解。
此时已经生出不祥之感的他,扭头看向他那个早已被吓得面无血色的岳丈,“岳丈大人,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已经抽累的方颜狠狠踹了一脚,将被打得说不出话的李财踢得惨叫连连,就如同煮熟的虾米一般弓着身子,另外两个跪在地上的家丁早就吓得魂不附体,抖得和筛糠一般。
“贤婿,我们中了韩县尊的奸计啊,若非戏先生念在我往日以礼相待的情分上戳破此事,你我全家老小的人头,都是要被挂上城头,以息刘玄德,刘将军的怒火的。”
吴甫嘴巴微张,看了看脸色难看的岳丈,看了看满地打滚的李财,看了看依旧低头不语的戏志才,最后想通来龙去脉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,咬牙切齿地看向韩韬。
“韩韬,你真卑鄙!吴某从始至终都未曾想过要你的命,可你呢,竟设下如此毒计,引狼入室,置所有人于水火之中。”
“你……,你甚至还想要方府上下两百余口,和吴某府上七十余口的人命,你为何如此狠毒!”
韩韬用手指敲了敲桌子,老神在在的回答道。
“你既想要县尊之位,韩某给你了啊,凭你的关系去拿,去取就是了。”
“可你不依不饶,给我罗织罪名,意图将我打入谷底,永世不得翻身,那我不得还以颜色,算你吴甫与方氏一次。”
“还有,没什么卑鄙不卑鄙的,成王败寇,如是而已。”
“既然我的计谋已被戏兄戳破,我也就懒得遮掩了。”
“吴甫,还有方颜,你们二人听好,城里的一切,吾主已经了如指掌,我的人此刻也已经控制各个城门的城防,破城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。”
“你们也不必多做抵抗,皆是螳臂挡车的徒劳之举。”
“听好了,我要阳翟陈氏两成族产,颍阳吴氏三成,许县方氏八成,全都换成等价的货物或者粮草送到谯县张飞,张校尉处。”
“如果在吾主访才结束归去之时,还没有见到你们几家的诚意,后果自负,勿谓言之不预也。”
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