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太阳当空,天现七色彩光。
更离谱的是,当那个身上刻满了符文的春牛被鞭碎,百姓们抢回一撮撮土洒在他们的地里之后,连出七日耀阳,晒干了地里的土,让得百姓们可以开怀大笑的去翻土耕田,播种,施肥。
因为充足的雨水,浇水灌溉这一步甚至都给省了。
如果这都不算呼风唤雨,那什么才是。尽管刘备口口声声强调着子不语怪力乱神,可围观的士绅们已经敬他如神明,私下里都传其有天命在身,乃上天之子。
加上此前的高祖之风,世祖之能的谶语,一个个全都抢着奉献家财,想要为自家子侄在官府谋个一官半职,就是之前没人看的上的三老、有秩、啬夫和游徼,都抢着要。
刘备是真不想卖官的,可这些人给得太多了,不要人家还要跪在地上大哭,寻死觅活的求他收下。
这个场面给当了两年县令的何瑾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,平日里问这些人要一点赋税与粮食比杀了他们还难,一个比一个能装穷。
可眼下这群杀才让人拉着一车车财货与粮食在外面排队,跪着求自家主公收下。
扒开草席瞅了瞅,看着那些新鲜出土的铜钱与粮食,负责记录的何瑾再次开始怀疑人生。
一旁组织计吏称斤数钱的方源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子上去了,拍了拍身旁犹如雕塑一般的何瑾道。
“季常勿惊,我们缺的钱粮这不就有人送来了,主公这艘船是越来越大了啊,光是送财的金主名字,都足够记录一车竹简了。”
何瑾张大嘴巴惊讶的喊道,“多少?一车!”
方源笑呵呵地点头,“对啊,从幽州开始算起,我们还经过了冀州、兖州、青州、徐州、豫州等五个大州,每到一地主公都能弄出钱粮来。”
“由北到南,我们经过了数十个郡,几百个县,每个地方都有像他们这样的人献上家财。”
“这累着累着,不就有一车之多么,想必日后拿下江东,还要再装一车。”
何瑾人都傻了,此前听闻他家主公到处举债的事情还没放在心上,知道内情后顿时被惊得呆若木鸡,久久不能回神。
“不是,我们这能还上么,这可是一车的债务!”
方源就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