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州东关街的青石板路龙言一行人刚走到 “漆韵阁” 漆器坊门口,就被一股混合着生漆与桐油的特殊气味包围。堂弟深吸一口气,突然夸张地打了个喷嚏,震得屋檐下悬挂的漆器风铃叮当作响:“阿嚏!这味道比喜羊羊的青草蛋糕还上头!该不会漆器坊的秘密武器是‘生化攻击香薰’吧?” 他边说边伸手去够门口摆放的脱胎漆器花瓶,结果脚下一滑,整个人扑过去,脸直接贴在了花瓶精美的螺钿镶嵌图案上。
“住手!” 尖锐的女声从坊内传来,一位身着旗袍、戴着珍珠耳坠的年轻女子风风火火地跑出来,手中还握着一支描漆笔,“这可是用 seventy - o 道工序制成的镇坊之宝,你这一扑,差点把‘百宝嵌’的贝壳都压进漆层里!” 她柳眉倒竖,上下打量着堂弟,“我是漆韵阁少东家漆无双,专门收拾你们这种‘文物毁灭者’。”
沈薇赶紧上前解围,将便携式漆层厚度检测仪伪装成漆刷,轻轻在花瓶表面掠过:“漆小姐莫急,依据成本收益理论,扬州漆器这种‘一髹一饰’的信任体系,本质是‘高工艺复杂度下的信用增值模型’。” 她指向漆器车间,匠人们正用漆刷在器物表面层层髹漆,金色纹路随着漆层的叠加若隐若现,“每道描金、镶嵌工序都是‘边际成本递增的信任积累’,比高端珠宝制作更依赖‘不可复制的手工价值’。”
漆无双挑了挑眉,将描漆笔在漆盘里蘸了蘸:“理论一套一套的,但能不能护住漆器坊,还得看真本事。” 这时,一位拄着龙头拐杖的老者从内堂走出,他的马褂上绣着精美的漆艺纹样,“无双,不得无礼。我是漆震天,漆家漆艺第九代传人。” 他从怀中掏出一本布满漆渍的账本,“这里记着乾隆年间为宫廷制作漆器的密档、抗战时期用漆器夹层传递情报的记录,还有用漆器换粮食救济百姓的契约。”
话音未落,莉雅的机械狐群突然炸成漆滴状,尾巴拼成扭曲的漆器图案:“警报!检测到地核能量异常波动!漆器坊核心区域出现‘信任漆层剥落’危机!” 青铜制的缠枝莲纹漆模破土而出,模壁 “信任契约失效” 的刻痕渗出黑色漆浆,连门楣上 “一漆一世界,信诺传千年” 的匾额都开始融化。
“龙言,你以为脆弱的漆皮能承载永恒?” 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