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京秦淮河畔,“云锦天工坊” 的飞檐下,各色云锦绸缎如绚丽的云霞般垂落。龙言一行人刚踏过门槛,堂弟就被地上散落的金线绊得踉跄,整个人向前扑去,脸差点贴在正在晾晒的龙袍云锦之上。“我的老天爷!这些金线比喜羊羊的胡须还刁钻!” 堂弟手忙脚乱爬起来,头发上还挂着几根金线,背包上紫黑色的喜羊羊挂件此刻彩光流转,仿佛在嘲笑他的狼狈。
“嘿,哪来的冒失鬼呀!”一声清脆的娇喝响起,只见一位身穿月白色云锦旗袍的女子风风火火地走了过来,手里还紧紧攥着绣绷,绷上的牡丹纹样那叫一个活灵活现,金线勾勒的花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。她身后紧跟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,怀里抱着装满丝线的漆盒:“我是坊主云锦裳,专治你们这些‘云锦破坏王’!”女子柳眉微皱,小男孩却乐颠颠地跑过来:“姐姐别生气嘛,他们看着不像是坏人哟!我叫云锦小匠,是坊里帮忙整理丝线的哟!”
沈薇手忙脚乱地把便携式丝线张力检测仪变成挑线杆,然后小心翼翼地拨动了一下云锦的丝线,笑嘻嘻地说:“按照稀缺价值理论,南京云锦这种‘一丝一缕’的信任体系,其实就是‘高资源投入下的信用溢价模型’啦。”她又指了指织造车间,只见老匠人们坐在巨大的花楼木织机前,双手像蝴蝶一样上下翻飞,金线和彩丝在木梭间欢快地穿梭着,金色的纹路随着图案的逐渐成型,若隐若现,真是好看极了!“每一道通经断纬、妆花织造工序都是‘边际效益递增的信任积累’哦,比钻石加工更依赖‘天然蚕丝与金线的完美融合’呢!”
云锦裳微微颔首,从袖中掏出一本云锦装订的账本:“沈姑娘说得在理。我云家织锦十一代人,这本账记着明清时为皇室织造龙袍的密档、抗战时期用云锦夹层传递情报的故事,还有用锦缎换粮食救济百姓的契约。” 她翻开账本,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照片,照片里一群织锦匠人围在古老的花楼木织机旁,织机的横梁上刻着鸢尾花图案。
话刚落音,莉雅的机械狐群突然炸成丝线团状,尾巴拼成扭曲的云锦图案:“警报!检测到地核能量异常波动!云锦坊核心区域出现‘信任锦纹断裂’危机!” 青铜制的缠枝莲纹织机部件破土而出,部件上 “信任契约失效” 的刻痕渗出墨色丝线,连门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