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亲戚敬畏;贫贱时,连亲戚都轻视,更不必说一般人了。假使我当初在洛阳有二顷良田,现在又怎能佩带六国相印呢!’于是他散发千金,赏赐给亲戚和朋友。我想是不是,衣锦还乡是苏秦最难忘的荣耀,即便他已经入土为安,这种意念也不能消退,结果便有他每月带着道队回家的影像。”
智游说:“都有可能,因为都是几百年的旧事,应该就是阴间的怨念折射离幻出来的影像,不过谁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,唯一蹊跷的事,为什么你们的朋友被裹进去?”
子渊点点头说:“是啊,的确难以理解。还有,他们今晚还回来么?”
智游说:“回来,回来。我记得几乎每次都是戌时去、子时后还,二三个时辰。”
崔子洪说:“师弟,那我们怎么办?跟着去看看?还是就在此等候呢?”
骆子渊说:“我们不能干等着,一旦他在利民里有什么危险,以他的功力,即便在阴界借着神桑酒的作用能达到四重功力,但与阴鬼相比还是凶多吉少的,因此我们应该去苏秦的住宅救援与他。只是我还担心,我们一旦错过遇到他。他跟着道队回来的时候,万一不能还阳,会跟着进入坟墓,那可就不好办了。”
智游说:“这样吧,人命关天。一会儿我到苏秦墓前面守着,一旦看见你的小朋友回来我一定给留下来。再有让惠嵩去趟崇真寺请昙鸾师兄也来看看怎么回事,他功力出神入化。”
骆子渊起身深施一礼说:“大师,太谢谢您了,听闻昙鸾大师佛法高深,定会手到病除。”
惠嵩说:“二位放心,我即刻前去请昙鸾大师,助你们一臂之力。”子渊、子洪连忙再谢。
再说孙云。他坐着轿车,晃晃悠悠,总感觉自己像看见了鬼,这些士兵毫无生命气息,一点表情也没有。而且自己做的车辆一点颠簸、走路的感觉也没有。车辆的材质也不知道是木头的还是铁的,没有温度,没有光泽,像摸到了炭,不过没有灰尘。
孙云想喊人停车,可是他在车子里,感觉喉咙发干,喊不出声音。难道自己在做梦?一想到做梦,孙云不由自主的掐下自己,可是还挺疼,不过他马上反应过来,这招并不好使,试验多少次了,这是糊弄人的,因为在梦境,人的感知,也会被一种外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