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看孙云,说道:“孙云同学,我听崔庠大人、毛逵大人讲起过你的事迹,今日一见果不其然,正好王大人、毛大侠、柳主簿都在,你再详细说说,刚才发现端倪的经过。”
孙云道:“刚才我们和您与毛大侠在前面的街口分手,便继续往这边走的时候,远远看见这个屋子出来一个胡人和汉人的混血,他浑身白色的衣服,后腰也别个白布包裹的弯刀一类的东西。虽然远,看不清他的表情,不过我看他似乎看了一眼我们身后的某处,然后看见我们,便关上门匆匆离开。我觉得一个正常离家的人,不该有这种神情,如果是小偷也应该先看到我们才对,所以我猜想,他一定和寇大人有关。”
寇俊点头道:“不错,这个妇人我之前见过,她家以前曾是盐池采盐的农户,因为被豪强盘剥,结果双方冲突,她的丈夫被人活活打死,剩下两个孩子。后来他的一个儿子入了一个异教,一个儿子和她相依为命,身边的这个儿子仍在盐场给我们官场出劳力,女人则自己在家。刚才我偶然遇到她,和她询问询问盐场的情况,她简单和我控诉了一些,具体细节她说她的儿子晚上回来,让我晚上再找她,没想到我们刚走她就出事儿了。”
王琰道:“寇大人,这么说,您还没等上任,已经有人盯上您了。”寇俊没吱声,看看毛鸿宾,毛鸿宾则点点头,看出来问题有些棘手了。
正这时,仵作从屋子里出来,回道:“各位大人,屋内女子系本地住户,夫家姓丛,丛氏死亡时间一个时辰内,死亡原因为气管断裂,系利器划破。不过流血并不多,不知原因。”
寇俊和王琰等几人相互对视几眼,没等说话,又士兵过来道:“大人,耳房内有几只鸡和一只狗,怀疑被毒针射杀,满地是黑血,请问大人,是否需要验尸?”
王琰看看仵作,一指道:“你去看看吧。”
仵作点头,来到耳房边,其他几个人也都挪几步来到近前。此刻几个动物的尸体,都已经被挑出来,并排放在地上,仵作细细查看一番,然后用特质的毛皮手帕取出毒针,毒针本是银色,因为遇到鲜血已经毒化锈蚀反应成为黑色。仵作看了半天,道:“这种毒针,很像是西域的毒药煨制,特点是见血封喉,不见血流。联系刚才女子的死因,我推测行凶之人,应该和胡人或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