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在告诉我应该在什么时间去什么地方……”
钱义容苦笑着摸了摸脸颊:“你们能看得到是吧?你们看得懂吗?我只有那种时候才看得懂。我不敢不遵从,所以不得不离开去一趟ktv。你们知道吗?今天那里有一群酒会后玩乐的人,其中一个心脏病突发,其余人又喝多了没太注意到,已经死了。”
“自然发生?”陆凝皱着眉。
“是线条告诉我的,我必须过去,就是这样。你们不要问我为什么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我只是画画,现在……我要做的就是画画。”
陆凝走到了桌前,看到了之前在他房间里看到的那张所谓的囊括了整个枣园庄的画。画作对于比例进行了一定的调整,以画下枣园庄的四个区域。如今大东路和下河稍的部分已经基本上色完毕,旧园和草洼子的部分则还都是草图。不得不说这张画作确实非常精致,大东路的诸多主要建筑、下河稍的水道和房屋布局、旧园上各个不同的风景和山庄、草洼子里的飞禽……这些特征全都被抓进了画作之中,肯定很花时间。
所以……钱义容因为这张画,而偶然间成为了主祭?
如果他是那个所谓的要让枣园庄继续繁荣下去的主祭,倒也有些可能。根据搜集的资料和那本笔记的记载,白礼实际上只需要一个人最诚实的希望,而钱义容显然是非常热爱枣园庄的。如果此前没有白礼,这种热爱当然没有什么问题,但在已经有相应的交易情况下,这种热爱被曲解为“希望继续延续交易”并加以利用也不是不可能,而这个利用的人……大概是那位三叔。
光是这些还不够,白礼还要准备好十口棺材,或者说十个容器。但是纵观整张画的话,这些画中的建筑本身或许便是容器。若是钱义容在绘画之前就有了一些一定要画在画里面的房屋之类的,这份意愿同样可能会导致条件充足。
可是这一切都是凑巧?那位三叔就没暗中设计一些东西?
“今晚死人的那个ktv你以前去过吗?”陆凝忽然问。
“那是我们毕业聚会的地方,我们在那里玩过来着,所以连附近的街道我都画在了里面……”
果然是这样。
陆凝再次看了一眼那张画,对钱义容说:“首先,这张画你不能继续画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