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必要这么做,我的保命能力不比你的差。而且,我的目标也快要完成了。你呢?你准备什么时候让遗诏大白于天下?”
“等双方发动的那一天吧,在分出胜负的那一刻。”温容说道,“那份遗诏我看过。”
“你能看到里面的文字?”
“不能。”温容耸了耸肩,“遗诏上的文字用秘法进行了加密,表面阅读的东西根本就词句不通,必须用特定手段才能令真实内容显现。虽然我用锁眼同样可以将这重加密打开,但我不确定内部有没有被强行破解的销毁手段,还是需要正规方式将其宣布出来。”
“正规方式是什么?”
“皇帝的血。”温容叹了口气,“非常传统的,却又非常有效的方式。”
“你是笃定那一天皇帝不可能不受伤了。不过……”秋肃英思考了一下,“你或许还有另一批人需要对付。”
“什么人?”
“知道遗诏存在的一批人。大魏的帝位继承一向腥风血雨,董载虽然算是名正言顺的一个,却也有些麻烦。你手中的遗诏若是能善加利用,那么帝位应当落于谁人身上,犹未可知。”秋肃英说,“而这一批人的行动比皇帝还要早,他们在城内进行了提前准备。这是你最早那个手下的死亡原因。”
“我记得……他的死状有些异常。”温容皱了皱眉,“他们都要杀人才能施展吗?”
“小礼、大礼并不一定需要人命,但末祭和牲祭都是必定要死人才能发挥全力的。”秋肃英冷笑,“这些被誉为正统的,实际上都是些邪魔外道。”
温容很赞同。
“善恶姑且不去评判,他们现在站在了你我的敌对方。”秋肃英伸手摸在窗框上,说道,“同时,他们甚至能将自己隐藏到我也发现不了是谁的地步。明枪易躲暗箭难防,这群躲在暗处的家伙,恐怕比明面上正在对抗的双方更危险。”
“要不咱们先撤,等他们斗出个结果来,我们再回来。”
秋肃英摇摇头,伸手将窗户撕了下来,仿佛将外面真实的风景撕下,换成了另一番窗外的景象。
“真是神奇。”温容感慨了一句。
“壶中洞天”这件器物就是秋肃英口中完美的炼器产物。所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