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男人声音轻轻传来。
“我替你死。”
——
“曾经的你，确实让我忌惮。”
身着铠甲的暮华，开口之际，每一道音节，都使得整片空间动荡。
“但你知道么？玄冥没骗你。”
暮华低眉：“仙帝每一分，每一秒，都在变强。”
“你走后千年，我便已经能杀死当初和你对战时期的自己。”
“两千年，我便能杀死千年前的自己。”
蓦然。
苍穹之上，那道虚影，一掌拍下。
眼前红铠仙帝，直接被拍成碎粉，丝毫不存。
“仙帝嘛，厉害点正常，要不然我回来，该有多无趣。”楚枫点头。
暮华眼底，精光爆闪。
一道帝印直接砸下。
暮字大印！
哪怕仅仅是分身，如今的暮字大印，其内威能甚至能比拟当初大战时期，就连此方洞天天地，甚至都要被直接磨碎。
暮华突然发现，大印落在楚长生身上时，对方并未闪躲。
他冷哼一声，只道是找死，然而下一刻，暮华便微微皱眉。
他的印，看似速度极快，可越是触及楚长生时，前行的速度便愈发慢了。
暮华眼见着楚枫脚踏神行，轻松闪过。
“哼！”
“你当真以为，本尊还是当年？”
刹那，楚枫四周，一道道大印迭起，将楚枫周遭空间，完全封锁，并且向内部挤压！
不久。
一道道鲜红，自那大印空间缝隙渗出，暮华眼神平静。
当年。
楚长生仗着他是体修，不精通空间时间，便以对空间上更高的理解，戏弄于他。
他的大印，看似速度很快，但每次只能缩短和楚长生之间九成距离。
千里到百里，百里到十里，十里到一里……
哪怕每次能缩短九成。
可永远触及不了楚长生衣角！
无论距离再短，始终差一丝。
楚长生对空间的理解，远胜于他，这就导致当初一战，看起来实力最强的暮华，近乎成了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