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动不动地矗立在俱服殿外,静等着解开封禁的时刻。
王仁紧张道:“宁言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宁言眼神一凛,语句极快:“还记得薛承他们说的吗?当初在龙王像前,镜通住持的肉身被水流甬道吸走,迫于无奈神魂出窍附在了小沙弥如觉身上……”
“其实都是计划好的!他是故意将自己肉身留在此处,就是为了看管祭坛确保万无一失!”
“那个虎头和尚就是他的肉身!”
王仁恍然大悟,这样一来便说得通了,难怪那虎头和尚能使出类似法天相地的神通。
“那我们接下来……”
“接下来当然是跑路了!亦怜真班!”
不用宁言吩咐,亦怜真班已经熟练得将他驮在背上,顺带还替他把秋水捡了回来。
宁言紧握秋水,带着众人从俱服殿后门冲出,推开门的一刻,那座巨大的纯金祭坛登时跃入眼帘。
没有重重建筑的遮掩,祭坛近观时更为震撼,层层台阶一直铺到俱服殿的后门口,看得吴清眼睛都快花了:“一、二、三……这得多少层啊?”
宁言沉声道:“别数了,一共九百九十九层。我们走!”
“好。”
亦怜真班一马当先,几个箭步就冲上前去,可还没跑多远便忽然停下脚步,扭过头对着宁言怒目而视。
宁言被她瞪得莫名其妙,催促道:“你又怎么了?快走啊!”
亦怜真班贝齿轻咬,红晕渐渐从耳垂弥散开来,又羞又怒:“你顶到我了!!”
“什么顶……是剑柄啦!剑柄!”
咔嚓。
两人话语一滞,循声望去,刚好看到沈秋凝面无表情地踩碎了一块地砖。
虽然她的视线没有往这边瞥,但宁言倒是切切实实感受了一把什么叫如芒在背,忍不住缩了缩脖子。
这下他也不敢说话了,开始埋着头装死,气氛不知不觉间变得有些微妙。
碎空链当了那么久的哑巴,这会终于是暗中传音,帮宁言说了句公道话:“老身看他二人其实并非有私情,你误要动怒,影响了心境。”
沈秋凝握紧拳头,哪听得进去:“可他们都……都那样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