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
宁言恍然回神,想起刚刚自己还在腹诽,不禁缩了缩脖子,有些心虚。
毕月乌狠狠瞪了他一眼,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:“下次再敢乱跑,我便定你一个畏罪潜逃,抄了你的家!”
“我没有乱跑,是亦怜……”
“下次!不准乱跑!”
宁言张了张嘴,叹声道:“行行行,我上厕所都拉着您老,可以么?”
“哼。”
毕月乌将宁言摔回地上,起身正想要去收拾残局,一声轻呼却喊住了他。
“喂,别光说我,你也是。”
毕月乌皱眉转过头,只见宁言从怀中掏出那支白桃簪,朝他笑了笑。
“下次可别弄丢了啊。”
金色的阳光缓慢流过男子那张因虚弱而略显苍白的面庞,无言之间,两种色调在此刻相撞,就像是冬去春来的第一个早晨吹起的暖风。
和煦,温柔,也挠得人心痒。
毕月乌收回簪子,忽然抬起一脚踩在宁言脸上。
“啰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