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便教人浮想联翩。
晏晏登时一怔,低头看看自己,又看看沈秋凝,手下意识得在胸前小小比划了一下,顿时惊得倒退数步,眉宇间满是凝重之色。
可恶,好厉害的妖怪!
宁言怕她一时想不开又要乱来,暗中安慰道:“没事没事,小小的也很可爱。”
“啰、啰嗦死了!长那么大有什么好的……打架都不方便!”晏晏装作不在意得嘲讽了两句,说完,还是有些气不过,大声道:“我才不要长那种恶心的东西!”
行行行,您爱干嘛干嘛……
宁言哪还有功夫管她,缓步来至软塌前,沈秋凝害羞得撇过头,稍稍蜷缩起身子,给他腾出坐下的位置。
“怎不在桌边坐着了?”
“或许是刚醒,没什么力气……要不你扶我起来?”
“不了不了,我觉着坐这也挺好。”
说话间,宁言壮着胆子抓住了沈秋凝的手,悄悄捏了捏,她却并不反抗。
于是他色胆更甚,轻轻一带,就听得一声嘤咛,软塌上的男女已相拥在一处。
烛火摇曳,这氛围刚刚好……
轰。
哪料火舌竟猛地上窜了一大截,差点燎着帷帐,倒是惊得两人同时一颤。
桌子边,晏晏叉着腰,得意洋洋道:“我让洗脚婢抽干了这房子里的水行之气,五行逆生,炎官借法,宁言你放心,这样她就不能趁黑害你了!”
烛台熊熊燃烧,火光大盛,犹如开了个高功率的探照灯,精准打在两人身上,誓要扫清一切邪恶,不给歪风邪气滋生的土壤。
宁言听着这邀功似的发言,久久不能回神,不禁认真反思起自己到底是作了什么孽。
正在这时,沈秋凝忽地直起身,凌空一掌向烛台拍去。
砰!
整座烛台霎时四分五裂,掌风雄浑去势未止,震得窗户都在轰然作响。
宁言也被这一掌震醒,错愕得低下头。
这叫刚醒没什么力气?
做完这一切,沈秋凝瞬间又恢复成先前柔柔弱弱的样子,把脑袋埋在他怀里,闷声回道:“有点刺眼呢。”
“啊……”
“你不是找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