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滴溜溜乱转,满嘴没个实话,都到了现在这般田地了,还惦记着帮别人扛雷,所以我只好成全你了。”
王五坐在铁凳子上,双腿肉眼可见的哆嗦,他哭唧尿腚的对着叶晨说道:
“警官,我说,我说还不行嘛,你们问我啥我都老实交代。”
叶晨旁边坐着的这几位,对于叶晨刑讯的手段早就不陌生了,尤其是柴检和周法官,这些年他们三方联合办案,接触的简直不要太多。别管多棘手的犯罪分子,只要是落到了叶晨的手里,总是会很快让他抓住七寸,一番敲打后老实交代。
叶晨示意肖庆东给王五点了根烟,然后冷声开口道:
“行啊,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,可你要是给脸不要脸那可就怪不得别人了。这些天在看守所过的挺苦b吧?带排的给没给你安排水滴石穿啊?
这地方我这两年几乎天天打交道,我的话不敢说比监管支队的队长好使,但是下面的这些个管教还挺给我面子的。
只要你老实交代,我会让劳动号跟带排的打个招呼,关照关照你,最起码能让你不受折磨,窝窝头能吃饱。
当然,你要是像刚才那样,继续跟我负隅顽抗,我也会让下面的对你进行关照,路已经给你了,就看你选哪条了。”
王五听到“水滴石穿”这四个字,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,这种事情没尝试过的人永远都无法想象它的痛苦。
每个被收进看守所的犯人,一旦收押都会对他们进行搜身,浑身一丝不挂,唯恐他们身上藏了铁器自伤自残。然后进到监房,这时候带排的一般会安排他们洗澡。
只不过在这寒冬腊月的,洗澡是很有说道的。因为天气的缘故,地下水往往都寒冷刺骨,带排的会安排专人端着一盆凉水,帮着新来的犯人从头往下浇。
而且还不是一股脑浇下去,是哩哩啦啦的一点点的浇,这时候有心脑血管疾病的就有福了,遇到这样的折磨,很可能直接就嘎嘣了。
王五没想到叶晨对于里面的弯弯绕绕会这么清楚,他再不敢像刚才那样遮遮掩掩,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,把帮着这伙贼销赃的下家全都给买了个遍,都到了这种时候了,死道友不死贫道,他顾不得这么多了。
柴检坐在叶晨的身旁,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