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大了,我早上吃的饭都要呕出来了!”
柴检摸了摸自己身上潮乎乎的毛衣和外套,明显也不好受,他对着叶晨说道:
“老秦,为了这个案子我可太豁的出去了,我这辈子都没遭过这罪。”
叶晨哂笑了一声,指了指正要去饭馆吃饭的其他装卸工说道:
“忍忍吧,大家都是劳动人民,谁也不比谁高贵多少,更何况这些人是在拿自己未来的健康在换钱,比起他们咱们几个不幸福多了?”
叶晨的一番话让二人都陷入了沉默,四人进屋后直接就看到了饭店的柜台,有个头发跟乱草似的小青年正趴在柜台哈觉,听到动静他睁开了惺忪的睡眼,懒洋洋的对着后灶嚷了一句:
“老板娘,来人了!”
说完这个小青年又一头趴在柜台上,继续呼呼睡去,这时老板娘出来招待叶晨他们几个。
叶晨的嘴角微微向上弯起,和肖庆东交换了一个眼神。肖庆东读懂了叶晨的意思,这个小青年实在是有点可疑。
作为一个收银,招待客人的活儿往往都是他们,或者是店里的服务员,而他居然可以比老板还豪横,就这么趴在柜台上睡大觉,不用问都猜的到这里面有猫腻。
老板娘热情的招待了几人,丝毫没因为他们几个身上的汗臭味儿就嫌弃。不过即便如此,也是和周法官交谈的比较多,因为他穿的最干净,点菜的也是他。
通过简单的盘道,叶晨一听就听出来这家伙是河昌那边的口音,简单的套了几句话,得知了一个情报,那就是这家饭店开起来的时间不长,恰好跟河昌储备库事发的时间前后脚,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。
店里的情况了解的差不多了,几人开始闷头吃饭。从饭店里出来,正好看到门口刚停好一辆柴油货车,车上下来俩人一个人扛着半山猪肉瓣子,一个手里拎着一大袋洋葱,领头的那个咋咋呼呼的叫老板娘“媳妇儿”。
叶晨不动声色的绕到了车的后备箱,给肖庆东使了个眼色,借着他的掩护,叶晨跟个狸猫似的轻轻跳上了车,在车厢里摸了一把,然后又跳了下来,看着手里的土质,叶晨示意几人重新回到了停靠在几十米开外的车上。
捏着手里的残土,叶晨对着几人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