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黄德坤,然后开口道:
“为了找到这把枪,我们全体干警在水里泡了足足两天一宿,不过还好,总算是找到了。现在你说说作案的经过吧,政策我就不跟你说了,你比谁都清楚不承认是没任何用的。”
黄德坤偷眼看了一眼坐在杨雄身旁的叶晨,然后讷讷开口道:
“我是清江人,初中毕业就在汽车公司当司机,后来嫌来钱慢,又下海做生意,开过录像厅、歌舞厅,生意勉强维持。
后来歌舞厅着了一场大火,我辛辛苦苦五六年挣的钱全都烧光了,再后来我找人借钱又开了一家冰淇淋加工厂。
谁知道人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,那一年清江这里气温太低了,冰淇淋卖不出去,就倒闭了。
欠了一屁股债,还还不上钱,我就开始动歪脑筋,想搞点钱。我找到了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潘凯平,他也没有钱,我俩一拍即合。
我们琢磨着想要搞钱,必须得抢把枪,有了称手的家伙事儿,才能去抢银行或是运钞车。”
“为什么会盯上齐唤生?”
“我初中跟他一个学校的,他当了所长以后,在街上遇见过几回没注意到他那个枪一直都是带在身上的,我们跟了他一段时间,知道他晚上十点到十一点之间下班回家,我们就计划在这个时间下手。
但是齐副所长很强壮,我俩怕不好搞,于是就找了个废弃的、等着拆迁的民房,提前演练、计划路线、锻炼身体,还买了作案的刀和哑铃,还有手套。
我俩提前埋伏在楼栋里,为了方便作案,还把楼栋里的灯线都给扯断了。趁着齐副所长上楼的时候,我俩一个用绳子勒住他脖子,一个用哑铃朝他头上砸,五六下就给他砸死了。
本来我们想着抢到枪就去抢银行的运钞车,可是自从齐副所长出事后,清江破案抓的太严,银行跟信用社这些地方都加强了警戒,我们根本就找不到下手的机会。我们又把目标转移到金店,但最终也没找到下手的机会。”
杨雄的脸色阴沉,齐唤生被抢枪只是个开始而已,后面还跟着邱行长那边四条人命呢。他沙哑着声音问道:
“说说吧,怎么盯上邱行长的?”
黄德坤舔了舔自己有些干裂的嘴唇,然后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