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中如何默默无闻、负重隐忍都编得有声有色。奇怪的是,易家和顾家不对头,就是从那一次大胜而归开始。
穆晏清只记得,归途中他们遇过一次残余敌军的偷袭,秦佩英的父亲重伤而归,易廷却毫发无伤。个中细节如今无处深究,穆晏清却隐约觉得,要替骁嫔和自己除去这个共同的对家,也许这里是一处关键。
外院隐约传来岳兰的声音,似乎是领着一群人走进来,只听厉声说:“都跟紧些,拿稳了,全都是将军府给主子精挑细选的东西,伤了一丝一毫,仔细我扒你们的皮。”
穆晏清放下话本,看来人已经带到了。
“你,随我过来,这些是主子赠与穆答应的心意,送到这边。”岳兰的声音越来越近。
门一开,随着岳兰走进来的正是那位“已塌房京城男顶流”——顾甯川。
见没有旁人,岳兰才收起厉色,只恭敬地向穆晏清说:“小主要找的人带到了,外边不会有不懂事的人过来,小主可以放心,但也请小主长话短说。”
穆晏清点头,“嗯,替我谢谢你们主子。”
岳兰离开的时候,似乎完全没有正眼看过站在后面低头不语的顾甯川,彷佛是两个毫不相识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