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突然顿住脚步,思索再三,才似下定决心般,“此事不要再提了,谢谢妹妹陪我同走一程。”
杨贵人望着她远走的身影,心里默默感叹,昔日那么高傲不可一世的秦佩英,竟也会为一份年少情意而落寞成这个样子,还真是姚妃时常念叨的那一句:为尹消得人憔悴。可惜了这么一双璧人,将要成了易妃的手中刃。
“她当真这样说?”易桂华正从匣子里挑出一支金钗,头也没回,由着杨贵人在后面添油加醋地讲了好一会功夫。
杨贵人唯恐自己哪里没有说清楚,往前凑了几步,“千真万确呀娘娘,不信……您可以问我身旁的宫女,听得一清二楚呢。秦佩英向来有一说一,藏不住心思,看来果真是放不下那个旧情郎。可惜人还不算昏了头,嫔妾怎么教唆,她都没胆子答应见一面。”
易桂华冷冷一笑,说:“她放不下也是情理之中,若不是当了皇上和秦家之间的掣肘,可能秦佩英和那位小将军也是所向披靡的一对璧人。”
“虽是棋子,却心有不甘,可不怪咱们利用了。可是娘娘,骁嫔是直性子,人倒是不蠢,没那么容易在这件事情上出错。”杨贵人看着易桂华手上那支鎏金花树钗,不禁两眼冒光。
易桂华拿起另一支在对镜比划着,说:“那是自然,就算秦佩英想冒险出错,你当她身边那两个大宫女也是傻子?这件事本宫会有盘算,有用得着你的地方自然会再告诉你。游园会在即,本宫这里出入的人多了,你走的时候当心些。”
杨贵人见易妃无意再商讨下去,也只好作罢,说:“是,嫔妾告退。”
“等等,”易桂华终于回头,亲切地笑着说:“你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