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金镯子,在阳光下璀璨生辉,更显肤白。
穆晏清只是低头走过,没有上前,却不料沉莲突然喊住了她,“这位可是穆答应?”
突如其来的招呼,穆晏清也躲不开了,行吧,既来之则对戏之。她只微微颔首,说:“嫔妾正是,沉姑娘安好。”
沉莲慢慢走过来,眼神往四周的看去,说:“都说穆答应聪明伶俐,果真名不虚传,你与我不过遥遥一面之缘,却也能将我认出。”
穆晏清说:“虽只是一面之缘,但沉姑娘如此沉鱼落雁之姿,晏清怎能过目即忘?能让沉姑娘认得,晏清与有荣焉。”
“果然是让皇后表姐高看一眼的人,”沉莲微扬起脸,垂眸盯着穆晏清,“有几分聪明心思,不过这心思若是摆得太高了,可不见得是聪明。”
果然来者不善,穆晏清还不知道沉莲到底想怎么样,眼前这个情况,肯定是能躲就躲。“姑娘谬赞了。素闻沉姑娘深得皇后娘娘信任,又体贴入微,姑娘若有指教,晏清洗耳恭听。”
沉莲不屑地挪开了目光,说:“你不必拿皇后表姐来压我,她会被你的巧言谄媚而蒙骗,可我不一样。别以为宫里的娘娘们个个都会被你玩弄,我且看你能得意多久。”
穆晏清察觉到事情不对劲在哪儿,沉莲只与她第二回见面而已,上来就这样针锋相对,话里的风向明显是无中生有的黑热搜。她羊装委屈,眼眶含泪道:“宫里的娘娘们都是我敬爱有加的主子,我怎敢玩弄,又怎能玩弄?晏清愚笨,不只是哪里得罪了沉姑娘?还请姑娘指教。”
沉莲看见秦佩英正这边走开,嗓门提高了几分,说:“你出卖旧主上位,又仰靠皇后表姐,等着她提携你一把好在皇上面前分宠幸,这种狡诈阴狠的心思,你以为你会得逞吗?你以为就凭你,就算有皇后表姐帮你,你便能入得了皇上的眼吗?你妖言惑……”
“沉姑娘慎言,”秦佩英带着不由分说的气势,听不下去就直接打断,“穆答应就算位分不高,也是正经的主子,皇上的妃嫔,姑娘好歹是皇后娘娘的娘家人,如此中伤污蔑,是何道理?”
穆晏清看秦佩英直接上来硬刚,先是隐约惊了一下,可见秦佩英丝毫不含湖的“护短”,心中便踏实了几分。
沉莲被这一通中气十足的指责吓了一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