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真有些回味的模样,说:“确实,储秀宫的东西不比景仁宫的差,我这下也算跟着主子尝过各宫的糕点,可以比个高下了。”
穆晏清感觉方才吃的东西似乎吃多了,突然撑得有些难受,没好气地说:“既然弦凝准备的东西最好,你就多走走储秀宫吧,横竖现在晔妃对你也有所改观了,进去喝杯茶吃点东西应该也不难。”
“主子在说什么玩笑话,晔妃再如何对我改观,也不可能拿我当客人啊,”顾甯川认真地分析道:“若是主子去做客带上我,我倒还有机会尝尝。”
“哦……说白了是惦记人家弦凝姑娘的招待了?”穆晏清仍是说得自在,可那吃撑了憋着难受的感觉无端越来越明显了。
顾甯川什么也没意识到,说:“她在晔妃身边多年,且和主子你算旧相识,应该也是看你们的份上,将我当客人对待,也是心细。”
穆晏清见弦凝是早就预演好的熟络又尊敬,才不至于露出什么破绽,怎么这个顾小川倒是自己惦记上别人的客气了?她突然停下脚步,说:“你若如此惦记着人家的招呼,不如我和晔妃说一声,以后你都可以时常过去和,怎么样?”
顾甯川抱着东西没留神,险些将怀里的一堆大小盒子撞在穆晏清身上,心里惊慌未定,一侧头就看清了穆晏清那严肃的模样,才意识到她不高兴,一时摸不着头脑,问:“主子这是怎么了?刚才晔妃可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?”
说话不好听的可不是晔妃。穆晏清没有理睬他,转过身就自己快步往前走,也许走得快一些就能将刚才吃撑了的消化掉。才绕出了储秀宫的长街,迎面就险些撞上了温映池。
穆晏清想起来,出了储秀宫的长街,就是前往祁阳宫的必经之路。
“见过娴嫔娘娘。”
温映池轻拍着胸口,看清了来者是谁,虚惊一场地笑了笑,说:“我还以为是谁这么冒冒失失的,原来是晏清妹妹,或者我该改口称一声穆常在。”
穆晏清仍是微低着头,说:“是我走路不长眼,险些冲撞了娘娘,请娘娘恕罪。”
温映池抬头远眺,没有人跟在穆晏清身后,“无妨,妹妹不必介怀。那日妹妹遇险,我还未来得及其前去探视,一眨眼你又逢喜事。人事变化之快,让我这个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