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佩英一听到李璟辞来了,像是等来了亲弟弟般,说:“快让人先送上暖炉,厨房的糕点做好了没有?”
林贵人嗔笑道:“早听闻二殿下和永寿宫投缘,果真如此亲厚,若皇上知道二殿下喜欢永寿宫,想来也会为二殿下有了依靠而高兴的。”
秦佩英没接这句话,只继续吩咐着宫里的人去打点一下,林贵人识相,心里纵是想留下来一起会一会李璟辞,看秦佩英这脸色,也不好强留,于是起身告退。
穆晏清仍是由内而外觉得冷,既是为了蓉儿,也为如林贵人这般凉薄的心。
秦佩英似是看懂了穆晏清脸上不加掩饰的鄙夷和沉重,说:“蓉儿是为了她才豁出去的,惟愿她下辈子投个好胎吧,别再跟上这样的主子。”
荣姑姑在一旁添茶,说:“主子,恕奴婢多嘴,蓉儿姑娘的事情叫人叹惋,却也并非是贵人的授意,也并非是林贵人可以出手阻止的。二位无需为了这样无能为力的事情而伤神,疏远了友人不说,还添了自己的苦恼。”
穆晏清多少悟了些,荣姑姑的言下之意,是劝主子们认真拉拢队友,搞事业要紧,无需为了皇帝那个渣男随手一个决定,而折了自己的实力。
李璟辞头一回在宫里的过年,待遇还不低,连日来都跟着一众皇子忙得脚不沾地,一进来便兴高采烈地分享半天,将赤忱的双眼看向穆晏清,想听听她的评价。
“穆娘娘,骁娘娘,我这么说这么做,可有不妥?”
骁嫔笑着摇头道:“若是问我,你样样都不比那几位差,何必如此谦逊避事,这不是我大蔚男儿该有的作风。”
李璟辞竟真的当头一盆冷水般,有些不知所措,一旁站着的顾甯川却低头笑着。
秦佩英神色一换,由衷道:“不过,你在宫里时间不长,也没有母妃在身边照料着,这样收敛锋芒也不失为一种对策。男子汉自当能屈能伸。”
李璟辞等来了突如其来的奖励,登时抬起头,又看向穆晏清。
同样意思的话,穆晏清也不必再重复了,于是很是赞赏地点了点头。
“殿下昨日去过皇后娘娘那里,皇后宫中可一切都好?”秦佩英问道。
提起随一众皇子到处走,李璟辞似乎将方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