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他,难说!难说!”
申远打个“哈哈”,便不多讲,这些去验文书的人都是他叔父的手下,他也不好太过置评。
“对了梁兄,今日午后,讲堂里有尚座讲课,你倒是可以去听一听。”申远又提醒道。
他知道梁璟是真的潜心道门,每日来观中,不是去听课就是在屋中读书,心中也更是钦佩。
“噢!竟有此事,倒是不能错过。”梁璟闻言也有些惊喜。
尚座者,主讲经、传法,必是道行深厚之辈,不然做不得这位子。
尚座讲课,可不是常有的机遇。
二人又聊了几句,看着快到正午,便一同往斋厨走去。
………………
二人走到斋厨时,已是正午时分,但是今日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一楼竟没几个人在用饭。
这时,一名正式弟子打扮的道人跑进一楼,指着几名正在吃饭的人大骂道。
“你们几个惫怠货!这些时候还敢偷懒!快来前院帮忙,误了事,小心曾师兄扒了你们的皮!”
几名火工弟子手忙脚乱地起身,连忙低着头跟着这道人出去,只留下些残羹剩饭,还来不及收拾。
看着这一群人行事匆匆,梁璟二人相视一眼,都察觉到有些情况。
梁璟自顾自的上二楼雅间去,申远稍顿了顿脚步,往大堂中负责收拾的道童边上摸去,欲要探听些消息。
二楼雅间里。
梁璟推开桌椅,倒了两杯茶水。不一会儿的功夫,申远便探了进来,他嘴上还嘟囔着,“好狗才,好运道!”
梁璟见他这副模样,便出声笑道:“申兄这是怎么了?可是前院出了什么新闻?”
申远眉头紧皱,脸上尽是愁绪,叹了一声。“这曾道广还真是好运道,竟给他办成了一件大事。”
“曾道广……”梁璟心中瞬间闪过几个关键词。
典客之子,心胸狭窄。
在清河观也待了些时日,梁璟对此人的了解也更多了几分。
曾道广为典客之子,自幼修道,拜观中尚座为师,平日里在观中呼喝弟子,最是挟势欺人,观中火工道人大都畏他避他。
在梁璟沉思不语之时,申远继续说道:“这人不知拜了哪路神仙,竟然入了县丞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