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白的。”
离火玉看着方羽，一言不发。
方羽也看着离火玉。
“看着我干嘛？你不会真以为我什么都知道吧？刚才陆清那家伙也告诉你了，我的记忆都是被他所控制的，他想让我告诉你什么，就让我恢复那一部分的记忆……过去你还总以为我是故意在卖关子，我多冤你知道吗？”离火玉摊开手，说道，“至于混沌神火，它存在的年月远远久远于我，你问我关于混沌神火的事情……我去问谁？”
“再说了，虽然帮助你炼化混沌神火的是我，但我早就已经被你炼化……归根结底，混沌神火是被你所炼化的，你又是先天混沌体，按理说，你对混沌神火的了解……应该远胜于任何存在。”
方羽皱了皱眉，说道：“我也不是在问你，我只是在思考。”
“那你想到什么了？”离火玉问道。
“我在想，传说混沌神火诞生于位面之初……在此之前，按我的认知，位面就是这个位面，历史就是从位面之初到现在这段历史。”方羽说道，“可听了陆清关于纪元的说法……我的认知就不同了。”
“过去认知中的位面之初，实际上只是这个纪元的起始点。可这个位面可能已经经历过几个纪元了。”
“那么，传说混沌神火所诞生的位面之初，很可能说的不是这个纪元，而是……”
离火玉那由火焰组成的五官都露出了惊讶之色。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混沌神火诞生于最初那个纪元的起始！？”离火玉震惊地说道。
“也不一定就是最初的纪元，但大概率不会是当下这个纪元，或许是上个纪元，上上个纪元……总之，不管在哪个纪元诞生，只要其是在起始点那个时期诞生的，都符合诞生于位面之初这种说法！”方羽说道，“当然，如果其诞生于最初那个纪元……那就更加符合这个说法了。”
“但按陆清所说，每个纪元都会经历彻底的毁灭，混沌神火是怎么被保留下来的？”
“你失去意识的时候，我倒是听到了陆清与太始神帝之间的交谈，他能躲过上一次纪元的毁灭……似乎是因为一个叫做太墟的地方。”离火玉说道。
“太墟？”方羽内心一动，问道，“就是先前对我能形成压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