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名字。”
曲老头将顾余生上下打量一眼,捻着胡须,又看一眼在柴房里砍得当当作响的那一道背影,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:“犬子,曲长溪,打铁的。”
曲老头介绍完儿子,又摸了摸趴在他椅子下的狗头,“这是小儿,阿黄,老狗了,和犬子差不多岁数。”
“噗嗤。”
抱着大鹅腿的宝瓶忍不住笑出声,身体被阿黄绊了一下,向后倒在狗身上,一脸幽怨的看着顾余生,颇有怪顾余生的意思。
这么好笑。
公子居然不笑?
顾余生不是不笑。
而是不敢轻易笑。
这村。
的确是有古怪。
别的不说。
这老头就古怪的不成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