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看出了大概结果,不然也不会给他再压重担了。毕竟如果确定要调去省里,精神上是愉悦的,工作上是多少马放南山的。
“没有,她说愿意给我两年时间。”
“真好。”似乎勾起了王定平的青涩往事,他感慨了一句。
“王书记,正好我想问您,您对孙勤勤很熟悉吗?她家里是做什么的?是厅级领导吗?”林方政认为,如果不是厅级领导,哪能做到这么轻松把一个人调到省里。
“你什么都不知道吗?”王定平有点惊讶。
“她不肯告诉我。”其实林方政又何尝没有查询过呢,秦南省和秦中市的厅级干部中,能在网上查到资料的孙姓干部就有七八位之多,根本判断不出哪位是孙勤勤的父亲。这还是机关单位,不包括那些省属国企和事业单位之类的。
恰在此时,联络员走了进来:“书记,会议马上要开始了。”
王定平起身拍了拍林方政肩膀:“她都不肯告诉你,我就更不可能告诉你了。不过,就我过来人的经验,抛开现实影响,如果真心相爱,不要轻易说放弃,否则真的会后悔记念一辈子。”
在林方政云里雾里中,他已经大步离开了办公室。
由于事发突然,林方政来不及叫乡里派车来接,此时本想通知公车来接,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搭班车回去算了。
一是要在这里等上个把小时,二是这些司机最喜欢多嘴多舌、搬弄是非。如果来接的话,可能会将王定平面见自己的事说出去,难免会引起不必要的猜忌。
林方政回到雪林乡时,却发现已经大变样。
变化的感受首先来自平坦的道路,原本是离开红果树镇柏油路后,只要进入雪林乡地界,就是水泥路,还不时有坑坑洼洼。
今天一进入雪林乡地界,司机就和乘客聊了起来。
一乘客说:“现在这路真的好走了哦。”
司机说:“是啊,以前顶多开个50,现在我都敢飙80了,哈哈。”
另一乘客说:“雪林乡这两年变化真的是大,我家里在那个家具厂打工,虽然辛苦,但每个月能挣七千多呢,一点也不比去广东少。”
“这要多亏了那个林乡长啊,可惜他没有来我们村当书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