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情来的,我也没有把嫂子当外人,胡村长你做东,我家杀一只羯羊,再买一些烟酒,好好招待水管刘站长,还有他领的人。”
“哼……”
胡成鼻子里冷哼,铁锹在洋芋垄上培土。
胡成老婆冷嘲热讽说:“哎呀,郑嫂子也乖巧了,以前灌溉农田,水费上加个十元八元吃喝摊派费,郑嫂子算得清清楚楚,还以为我家老胡贪污了。”
“现在这世道,不请水管员吃肉,喝酒,人家能给你按量配灌溉水吗?”
“大嫂,我不是那个意思?”
“不是那个意思,是那个意思?水管站长是你家孩子的舅舅,现在不指望老胡了,远亲还不如近邻呢,还是邻居互相帮衬····”
“啊,呸……”胡成在地里啐了一口唾沫,他不耐烦了,催促老婆。
“你这婆姨,废话怎么这么多,快挖地,地干了洋芋就不保墒了。”
“大嫂,我不是那个意思,上次不是每亩地缴了八元吃喝费,水管站就没有放灌溉水,这次摊派的吃喝费,我一定交足,当一个村长也辛苦。”
村长胡成冷着脸说:“这次吃喝费,不用你缴了,那次杀得两只大公鸡,是人家刘站长赔礼道歉,是我招待刘站长。“
“刘站长还牵了一只羯羊,我怎么想办法把吃喝费,退给你们?···”
“胡村长,我那份摊派到水费的吃喝费,就不用退了,当个村支书受罪,还受气,胡村长体谅我,我是有眼无珠,头发长,见识短,胡村长不一样,想着全村的人。”
胡成老婆又翻起旧账:“郑嫂子,你说的倒轻巧,上次举着羊皮跪在水闸旁,告我家老胡乱收费,乱摊派……”
“不是,胡村长,让我举着羊皮,跪在水闸旁……”郑寡妇惊讶的望着胡成。
村长胡成“嘿嘿”干咳两声说:“郑寡妇,你不要血口喷人,栽赃陷害。”
然后对着郑寡妇嘿嘿冷笑,这让郑寡妇心里瘆得慌,一阵山风吹来,郑寡妇望着茫茫原野,心里不知所措。
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,村长胡成自以为是,在大坝村至少他也是一个村长,也是村民的父母官。
天下万物相辅相成,任何一种观念的形成,都是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