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自信。
她的言下之意，现在整个涂家都是她说了算了。
我没回应涂雨涵。
只能静静闭上眼睛，假装自己很平静。
现在一牵扯到这种爱恨情仇的话题，我就很紧张，敏感，生怕我表现得有不对劲就被看出破绽。
整个车内也陷入了寂静之中。
涂雨涵好像也有些累了。
我半张着眼睛，望着外面的夜景。
车子已经驶离了市区，直奔高速。
看样子这是打算直接去陕西了。
趁着这会儿车内安静，我努力开始在脑海中思索，蝴蝶老千团，阿青，乐小封，涂雨涵，以及……整个涂家之间会有什么特别的联系。
尤其是从涂雨涵先前的这番话中透露给我的……
是蝴蝶老千团跟涂家的恩怨，源自于乐小封和阿青。
这几者之间，到底该有怎样的联系才是最合理的呢？
我思考了很久，在我脑海中大概有了一个模糊的脉络。
我整理了一下事情发展的先后顺序。
不由得开始在脑海中想。
一开始涂雨涵找李无意的目的是为了乐小封。
涂雨涵觉得乐小封跟蝴蝶老千团有很大的联系，所以先找到了李无意。
当然，这其中有一点，当时她虽然是在金沙江会所跟李无意见面，可找的是李无意而不是狐狸。
是因为江湖上很多人都知道千面狐狸这个称呼，但却很少有人知道狐狸的本来面目。
涂雨涵想通过李无意找到乐小封，但却失败了。
李无意和我，受伤了之后，李无意知道涂雨涵想有所动作了。
于是把这事儿跟狐狸，峰叔合计了一下。
峰叔又找到乐小封。
于是乐小封就委托峰叔帮忙，让蝴蝶老千团给涂家的人做局，最终的目的是为了救阿青……
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事儿？
可问题的关键就在于，李无意的态度。
李无意当初的表现，跟涂雨涵一定是有恩怨的。
就算我刚刚猜测的这个脉络能联系到一块儿，那李无意跟涂雨涵肯定也有什么隐情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