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足见他们惶恐不安。他们怎敢派兵前来袭扰?况且,我们被要求在天黑之前赶到枞阳城下,照你的想法,要搜索前进的话,怕是三天也赶不到。到时候怪罪下来,贻误战机,你当得起么?”
桓嗣皱眉沉吟。在目前的荆州军权力体系之中,他和弟弟桓谦固然举足轻重,手握重兵。但是桓伟等人是桓玄的同胞兄弟,近来话语权颇大。自己和桓谦再受重用,和桓玄也只是堂兄弟而已。
此番前军虽由自己统帅进攻,但桓玄让桓伟协助领军,用意很明显,便是让桓伟来看着自己。桓伟的话自己不能无视,否则桓伟必然要在桓玄面前指责自己。
但是,根据作战经验来考虑,眼下这样的无遮无掩的拥堵行军,兵马绵延数里之地,那是极为危险的。在一些险峻的路段,山道一侧便是陡峭的山坡,一旦遭遇袭击,对方打击之下,兵马会大乱。怕是不知多少人要摔死在山沟里。
常识和经验告诉自己,不能这么做。
“幼道,要不这么办。我率一万兵马为前锋前出,以探明路线,搜索敌踪。你在后方率三万兵马保持距离徐徐跟进。就算遭遇敌人伏击,也不至于拥挤混乱。可以后军包抄反击,救援保护。若无敌军最好,我可领军直扑枞阳城下,你也可领军随后抵达,不必担心有异样情形发生。”桓嗣沉声道。
桓伟笑道:“恭祖堂兄,你既如此谨慎,那便依你的意思。不过,还是我为先锋为好。怎好让你这主将当先锋。”
桓嗣摇头道:“不可,那太危险。况且你领军经验不足,遇到情形恐难应付。”
桓伟冷笑两声道:“恭祖兄,危险么?那是什么危险?是首功到手的危险么?哈哈哈。恭祖兄,你也知道我建树不多,领军经验不丰,这回便让我历练历练便是。我若不领军,永远也没有领军的经验不是么?”
桓嗣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,原来他是怕自己抢了头功。桓嗣甚为无语,他之所以这么安排,是因为在前方探路的兵马危险性最大,他不能让桓伟冒险。结果,却被他误会了。
“幼道,前方兵马若遭遇伏击,甚为危险。这不是功劳不功劳的事情。你若要领军突前,这一节我可要说清楚。非我不愿让你领军突前。”桓嗣沉声道。
桓伟心中有些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