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却无可奈何,”
可以说,战死的那些人,远远比不上饿死的,虽心中不忍,但是多死一些人,就能多救活一人,如是而已。
左锋听罢,只觉得此人实在是诡异,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,杀人如麻的楚教主,竟然也开始悲天悯人了,那林山郡城下的奴军,死的不是一万,也不是五万,近乎十余万条性命,现在和自己说这些,那目的,还不是通州城。
“楚教主果然宅心仁厚,到现在还记挂那些灾民,实在是朝廷听了,都汗颜无比,那不知楚教主是真的突袭通州,还是准备攻入京城?”
现在走的方向,直奔通州和京城的官道,想要打朝廷一个措手不及尚可,但是要攻打京枢重地,现在远远不是时候,当年白莲教,可就是死在通州城下的,通州虽然是被称之为城,但也是一个储粮要塞,墙高城坚,短时间根本拿不下,也不知此人打的什么主意?
“左统领放心,只打通州城,然后在通州城以北,会战京营,只要在朝廷京城动兵,必然会天下震动,
那时候,你说朝廷的威严,可还在,通州城能打下最好,打不下来,也让那些权贵吓得睡不着才好,有时候,不一定每次都要赢。”
楚以岳笑了笑,太平教之所以会有那么多天下豪杰来投,就是因为在京城,在天下人眼里,杀得朝廷禁军如屠狗般容易,只有太平教的人能做到,
那也是自己成名之战,所以,与其被动被牵着鼻子走,还不如奋力一搏,杀出一条血路,想来,当年的白莲教,他们走这一步,也不得不走。
瞧见楚教主一脸虚诚的摸样,假仁假义,道貌岸然都是夸他的,左锋暗自倒吸了一口冷气,几十万弟兄们的性命,在其口中,就是为了天下大义,那自己带来的这些兵卒,又是何来的苦命,但这些话,既能说出来,就不怕有人知晓,殿下会不会另有打算,想到密信上所写,以十万兵奋力一搏,博得又是什么,京营可比他们人要多啊。
“楚教主,本统领虽不知你到底如何打算,但也是要告知与你,王子腾虽然有些威名,但此人充其量不过是纸上谈兵之徒,败了也就败了,按说朝廷以前,还真没有一位能拿出手的人,
但现在不一样,洛云侯被当今圣上,不知给灌了多少迷魂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