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角的酒肆内,
本就是百姓热闹乐呵的地方,正巧到了晌午的时候,食客众多,加之南城的事出的突然,消息虽然有围观者传出来,可都是人人口口相传,并未想象般传的迅速,能传来东城这边,还是占了市坊消息的便利,
酒肆内,随着一声吆喝,周围的人也安静下来,店小二端来六个肉菜,摆在桌上,周围的食客见到,暗道这可不便宜,就连那位客商也不免回头看了过去,瞧见是两个精壮的汉子走了过来,抱了拳,施了礼数,
“当不得几位好汉破费,要一壶酒就可,”
“哎,点都点了,你既然亲眼所见,那就好好说道,我在外听了不少,都说不出什么,竟是瞎扯,”
来人也不是别人,正是京城太平教负责人舵主潘朝佐,和堂主骆飞,二人一听此事,脸色铁青,来时候,又无人听得清楚,恰巧能在这听到,花些银子自无不可,
二人走到近前,自有人让了位置,二人也不客气,拱拱手,谢过之后,就坐了下来,剩余围观的人,重新把目光探寻在桌上,似有疑问,
客商点点头,对着周围的人抱拳谢礼,
“谢诸位捧场,在下就是一个走商的,碰巧瞧见了,话说南城门那边,先进来的是府军将领那些人,你们是没见到,不说士兵如何,领头的将领,一个个负伤,身上犹如穿了血衣一般,那些鱼鳞甲破破烂烂,有的地方的铁甲片,都给砍断了,可见当时就连将军都上阵厮杀了,更别说那些士卒,惨象丛生。”
客商吸溜嘴,摇摇头,他就没见过那么惨的,血腥味传的那么远,
“是啊,我也在外面听说了,那些士卒简直成了血人,还有不少人被抬回来,断胳膊断腿不在少数,你们不知吧,府军去了十来万人,这一回,回来的才一万余,人人带伤,说是在南边死完了,”
另一个也是客商打扮的人,在那唏嘘不已,外面可传遍了,尤其是府军那帮人,现在去了皇宫那里,也不知做什么,众人闻言,眼里闪过一丝惊骇,十几万人死了那么多,那是怎么打的,
就连太平教的潘舵主,眼里也闪过一丝凝重,看样子,是楚教主动用教中护军精锐了,可那些俘虏怎么回事,
“是挺惨的,对了,那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