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印刷的经意等,早就用纸印刷,还能有这些书简的,无不是一些孤品,毕竟要把竹子加工过后,火烤油浸等工序,最后才能书写复刻,费时费力,还写不多,
晋王周鼎笑了笑,把书册拿在手里扬了扬,
“侯爷莫要小看这个,孤就喜欢用竹简读阅,所以府上藏书,皆是以此为副本,正好,侯爷也来瞧瞧,这书里所写是宋朝王安石改革之策,孤读了许多遍,每每都有不同的感受,”
见到侯爷坐到对面,便把书册递了过去,张瑾瑜有些狐疑的接过来,就着殿下看的这一页,略过一遍,
写的竟然是王荆公变法之韬略,反正是洋洋洒洒写了许多,在他看来,无非是加强中央集权,改善朝廷财政状况,随是好事,但也无用,俗话说,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,皆是如此,
如今朝廷勉励维持,各地节度使藩王,早已根深蒂固,就连京城勋贵世家,也是不可撼动,若是按照王荆公改革的法子去做,朝廷就是自绝与勋贵世家,真的就成了孤家寡人了,
“不就是王荆公变法吗,臣到是有所耳闻,”
“哦,以往可没听过侯爷说过,不知侯爷有何见解,”
晋王瞬间来了兴趣,未曾想,侯爷也知晓这些,
“殿下莫要说笑,见解说不上,倒是略知一二,”
张瑾瑜卖了关子,书册放在桌上,而后,从桌上拿了果子咬了一口,
“这位王荆公倒是好雅兴,从有京口瓜洲一水间,钟山只隔数重山。春风又绿江南岸,明月何时照我还的气势,但南宋和如今不一样,臣虽不知如何改革,但臣知晓,若是按照他的法子,必然改革失败,”
张瑾瑜回想一下,好像历来有大臣宰相改革的,从没有成功的,就算成功了,不管是后来的皇帝,还是当朝皇帝,都把改革之人弄得死的死散的散,所以善一善,还是别碰为好。
“这如何说,还请侯爷解惑。”
晋王周鼎神色凝重,并无嬉笑的摸样,反复阅读王安石的改革之策,阅读越是有心得,但为何会失败,却没有人提过,
“殿下,咱先不说这个改革的事,就说说臣手里这个果子,原本是好好地,臣若是不拿,若是放上许久,必然会破败,若是想补救,